不待白千久在心里后悔完,就听这人又给她两个选择:
“想横着出去,还是竖着跟我走,自己选一个?”
白千久心下转了一弯,果断的选择了后者。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又见他看不到,于是弱弱出声:“自己走,自己走。”
他们足足绕着这三街四巷转了数圈,绕到白千久的腿在不自觉的打颤,呼呼的喘息声就如同那耕地的老黄牛,无力且沉重。
终于在白千久哀怨的眼神之下,这黑衣人雇了一辆马车,虽然简陋,坐上去巅的人难受极了,可是白千久却是很高兴。
坐在马车里,她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小腿,感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痛,再走下去,她的双腿差不多就废了。
这人是诚心的,明知她“有病”在身,还故意在城中绕了这么久,想整死她吧。
“把它穿上。”灰色厢帘被猛地掀起,一个东西砸到了白千久的脸上,又落到她的腿上。
白千久揉了揉被砸酸的鼻子,然后低头一看,是一个黑色鼓鼓的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