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陌染点了执剑书生的主页，看到他人物头像的左上角有一个红色的爱心，那是结为侠侣之后才会出现的标志。

她没想到，季思诗居然和执剑书生结为侠侣了，难不成就是为了对付她？

她下了游戏，把电脑关起来，头有些疼，她不舒服的趴在桌子上，不想动。

纪墨离见状，关心道：“你头又疼了？”

季陌染就着这个姿势，转过头，望着纪墨离，点了点头，声音有些虚：“嗯，头有点痛，这都是什么酒啊，为什么我头痛那么久。”

“你不习惯喝酒，酒量又低，喝点就上头，所以才疼吧。”

纪墨离心里也没底，他伸手把手放在季陌染的额头上，不烫，没有发烧。

“你要不要先吃一点止痛药，再睡一觉？”

季陌染摇了摇头，她不喜欢吃药，而且今天她睡得也太久了，现在不困，但头就是痛。

她有些郁闷，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纪墨离，至少在纪墨离的眼里看来，那眼神就是可怜巴巴。

“阿离，你经常喝酒吗？”

“没有，基本不碰酒。”

纪墨离如实回答，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为什么你酒量比我好，而且你昨晚喝的也比我多，为什么，你不醉，而且头还不痛。”

那声音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要是往常，纪墨离肯定不会回答这种问题，顶多就是淡淡望一眼问这个问题的人，俗称的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但现在，问问题的人是季陌染他自然不会那样做。

“我酒量天生的，可能体质比较好，所以头痛很快就会消失。”

“酒量这种东西居然还有天生的，我一直以为是需要后天练出了的。”

“后天也可以练。”

季陌染有一搭没一搭的闻着纪墨离各种她之前就好奇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生病的原因，她问什么，纪墨离就回答什么，虽然还是之前那样，话语很简短，她已经很开心了，至少没有不理她，对吧。

“哦，对了，阿离，我之前听南塘说，你高中的时候，有被一个男生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表白过，你感觉怎么样。”

这个问题，她想问好久了，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就没有问，可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再不问就晚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纪墨离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季陌染，再转头看向那依旧呼呼大睡的顾南塘，良久没开口。

季陌染见他这个反应，小心翼翼扯他衣角，眼睛圆圆的看着，道：“你要是不想说的话，也没有……”

“有过，还不止一次，至于是什么感觉，我现在已经忘记了，要不你现在向我表白一下，然后我再告诉你，我什么感觉。”

纪墨离挑眉看着季陌染，季陌染被纪墨离的这番话弄得愣了一下。眼神木木的看着纪墨离，仿佛在问，你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