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救赎她。

因为他自己也是伤痕累累啊。

所以他在听到她那句悲伤的无法自持的话语时佯装并不懂得其中真意。

“快两点了。我还有一个地方想带你去。”慕倾城这样对余之恋说。

余之恋点点头。也好啊。她刚才本来也是无心之说。慕倾城没有刨根问底真是太好了。她的心情虽然不在晚上的宴会。但是也不至于再次扫了人家的兴。慕倾城毒舌，慕倾城是个讨厌鬼，但是她知道他待他是真好。她说法说出一二，但是心里隐约会有这样感觉。也许是错觉，也许是她太高看自己。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反正她总是这样浑浑噩噩，不知真假。

慕倾城带余之恋去了百货。

余之恋很久以前和白悠悠去过一次。当然她什么东西都没有买。那里并不是她随随便便就消费得起，即使存够了钱可以买一件价值不斐的高定制衣服，她也舍不得。反正也没有什么场合可以用得着啊。

“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的高订品牌？”慕倾城问。

他们两个并排走着，看起来才子佳人，无比般配。在电梯门口，慕倾城按下上行键。九楼。

“我喜欢hirley和irale这两家。”余之恋虽然买不起但是喜欢的服装设计师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