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枫径直地坐下，长腿一翘，妥妥的一个登徒浪子样，却不失优雅的慵懒。

他锐利的目光望着程晚阳泛白的小脸，邪魅一笑。

“你是一只狐妖，即是重生，也是穿越。”

凌冬枫开门见山地把话挑出来。

“你”

闻言，程晚阳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看着凌冬枫，动了动唇瓣，想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可是这样问的话，她不就间接地承认她是狐妖了。

凌冬枫像是一个会读心术的法师一样，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把她那千变万化的神色和眼底的情绪一览尽收眼底，心里却犹如一潭明镜般的湖水。

而后，他再次启唇：“先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爱他吗？重生一世的你，还爱着白奕城吗？”

凌冬枫的神色颇为严肃，先是在跟着她要一个决绝的心意。

瞥见程晚阳还处于震惊呆滞的状态，凌冬枫的脸色一沉，不急不缓吐出的语气却更加地寒戾了。

“倘若你不爱他，那就请你尽快离开他的身边。他承受不起你第二次的背叛”

“我爱他。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过他。”

程晚阳觉得很莫名其妙，同样的问题，就有两个人问过她了。

尚君御问她，她爱白奕城吗？她回答他说她比谁都要爱白奕城，甚至爱他比爱她自己还多得多。

现在，凌冬枫也问她，她爱白奕城，她说她爱他。

程晚阳回答他们的问题，语气是决绝，认真的神色，一字一顿在告知他们，她是真心爱白奕城，即便是有人威胁她离开白奕城，她也不会妥协离开她。就算离开他了，除非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