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确实早就已经关门大吉了。
刑默诚实的摇了摇头,“不会。”
鸡冠黄毛流里流气的挑着眉峰对她摊了摊手,张着嘴大笑,“所以你觉得你说的律法对我们有用吗?”
“有用吗?有用吗!”
旁边的两只跟班黄毛跟着笑得东倒西歪。刑默在一旁看着他们夸张的大笑没有做声,只是在往旁边瞄了一眼后好心出声提醒道:“你们最好小心一点。”
“小心什么,你吗?我的小天真桀桀桀桀”
笑声骤然消失,柏油道暖融融的阳光之下,一个人被活生生的从中间撕裂,旁边两个黄毛在一片飞舞的破碎内脏中看见了少女纯良的笑。
丧尸还在啊。
刑默笑着对他们比了个口形,她白净的脸被暖融融的阳光照着,像是擦了层金粉般绵软。
可有时候看似无害的东西,往往却最是可怖。
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小弟黄毛一号哆哆嗦嗦的拿着手中的木棍,僵硬的扭头看向身后祈祷着奇迹可以发生。
可幸运女神并没有庇佑他,他的瞳仁里倒印出一双并没有眼球的腐烂眼眶,他甚至还能感受到糊在脸上的前一秒还带着他们一起嫖妹子的老大的血肉的味道。
没有了神智的丧尸送给了他一个咧到耳朵根的诡异微笑,然后一口吞掉了他的脑袋。
整个过程来的太快,黄毛二号甚至连一声伙伴尖叫都没有听到,原地就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啊不要过来!去咬她啊!离我远点!”黄毛二号踉跄的想要逃跑,可是腿却早就软的动不了了,一股子骚臭的液体从他缀满亮片的喇叭裤里溢了出来。
他再也顾及不上什么男子气概,拼命的指着身旁的刑默,希望自己可以多活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