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
冷长决的气息久久才稳定下来。
今夜去看她只是想确认她万无一失,不想差点回不来了。
那木偶是他找人刻的,只是怕她太想他,他才如此替她着想。
当然某人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怕她根本不会想他,才找人做的木偶。
想到离开时她哭着发誓,要夜夜看那木偶一百遍时的样子,冷长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很可爱,很有趣的小狐狸。
这晌,门外响起敲门声。
“王爷,他想见您。”
门外玄策的声音。
冷长决瞳孔一缩,起身走了出去。
地牢。
潮湿的环境,漆黑的墙壁,密不透风,也密不见光,油灯里的火苗闪烁着,微弱的光亮仿佛永远照不清眼前的阴暗。
那洁白的靴子在一间还算稍微干净一点的牢房停下。
里面的人,满身血污,狼狈的躺在草地上,苟延残喘。
见他来,勾着干裂的唇笑出声来。
“三王爷好气魄呀!如此深厚的武功竟隐藏得那么深。”
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听着也觉得硌得慌。
冷长决表情淡漠,眨眼之际,那日的真相也在脑海里流转起来。
父皇的御医竟会武功,且还不弱,否则怎逃得出他的遏制。
可就算不弱,也算不上强。
见打不过他,竟又要用蛊,可惜速度不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