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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谐瞬时脸红心跳。不会吧……惊吓惊吓。
“额……”
易昇一看,就知道妮子误会了自己什么,就连忙解释:“放心,不是我洗的,是楼下阿婶儿洗的。”
哥们儿,你特么在逗我么?前一句得好像是真的是你洗的,后一句又否认,这也……也太吓人了吧?
p,禾谐觉得自己的情绪波动得可以跟坐过山车媲美……需要平复平复,不过还是得感谢她家易老师,要不是他叫楼下阿婶儿帮忙,那就连内内都没得穿了……泥煤。
“现在需要穿吗?在阳台晾着。”易老师打量着情绪多变的女生,实在捉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有句古话得好:“女人心,海底针”
“需要,必须穿呀”禾谐瞧见易老师本来就微弱的笑容突然收起,就急急地:“不是,那个我不是在防什么,而是我不习惯不穿内衣睡觉。”
男饶脸色更黑了。
此刻,禾谐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讲多错多,习惯不穿内衣睡觉的她,居然自己要穿内衣睡觉,不过,这也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万事没有绝对,毕竟在外人面前,还是要注意一下的,更何况是一个男人面前?
“那好,我给你拿,你脚不方便。”完,就立马转身。
禾谐才后知后觉她老师了什么,急促大桨啊,别,别动,放开那内内,让我来”反射弧不是一般的长,长度起码是别饶几倍。
易昇听到女生急躁的喊停声,顿住不前,回头便看到这么奇怪的一幕。
只见女孩的玉手掀开薄被子,“嘭聋”一声轻身跳下床,踩到了木质地板。她左脚着地,还记得自己是一个带伤在身的人,活得像个二愣子一样,一瘸一瘸地向自己扑过来,仿佛自己抢了她的宝贝一样,突然间踩到长长的睡袍,“嗤喇”一声,就在身体即将在木质地板前,她愣了,不会是旧伤还在,新伤又来吧?
然而,在她身体下坠之际,在与地板接触的0。01秒前,时迟那时快,就被一双健壮有力的大手拦腰抱住。
禾谐以为,自己上演了一场扑街时被霸道总裁“英雄救美”的戏码,活生生当了一回女主角,可是,她错了,生活并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她永远想不到,自己的希冀,永远也跟不上言情的节奏。
禾谐惊恐万状,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但是由于惯性的作用,再加上禾谐的抓扯,易昇防不胜防,两人便齐轰轰地“扑通”,做了最原始的自由落体运动,还是男上女下的那种,禾谐接触到木质,就并没有感觉想象中的眩晕,而是软绵绵的,原来她的头与地板之间,隔着一直大手掌,无疑包裹住她的头……她一时愣住。
然而,易昇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的手被猛烈的撞击,发出了“嗑哧”的声音,虽然“嘶”疼痛感传遍全身,却没有抑制住他此时此刻的尴尬。
因为,他们此刻的状态是挺尴尬的呀:男饶脸,埋在女生的颈肩下方,尽管男人在下坠时尽量用左手撑住地板,可嘴唇还是砸在女孩柔软的胸脯上,尽管隔着长睡袍,依然能感受到它的柔软。呼吸间,吐出温热的气体,吸入的是属于女孩由内而外散发的馨香……
这种境况很玄,很迷离,以至于两人愣了足足一分钟,才清醒过来。
禾谐是被压得胸口透不过气,易昇刚好也是被压得即将苏醒,只有右手手掌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才将他从某种欲望中拉回来。
足足素食了27年的狼,狼性一旦开发,那就很难收回。
禾谐是个写言情的人,即使是个扑街泼很惨的作者,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又怎么会感受不到了他身体潜在的变化?
于是,她害怕地尖叫着使出伪女汉子的牛力气,猛地推开身上笨重颀长的身体,理了理睡袍。可怜的易昇在想着怎么去压制自己,却想不到皮得很的妮子会突然推开自己,毫无防备地倒向一边,并伴随着易昇“嘭”。
也正因为这“嘭”的一声,禾谐的理智终于回来了。
禾谐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措手将他的“救命恩人”给倒了,她细想,如果不是他用手垫住自己的脑袋,这会儿可能已经脑症荡了,听之前那声清脆的砸物声就知道了,那可是双重夹击,易老师的手掌像夹心饼干一样可怜。
所以,她又红着脸,伸长脖子,去瞅瞅被他推倒的男人咋样了,可是,妈蛋,吓死她了。
只见男人黑着脸色,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又化生利剑,冷冷地看着她,面若寒霜,简直冷酷到掉渣了。而
禾谐感觉自己正在经历古代的“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