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没说,就欲上前,就在他飞马踏足之际,一只“怪物”如猛兽般扑来,手里握着一坚硬物,照着几只狗直接拍了过去。
接连几声脆响,别墅区传来恶犬的哀呼。
“谁,谁特么拍我!?”恶犬咆哮。
“是我!”低沉雄厚的咆哮声响起,一只强壮的藏獒站立着身子,凶悍异常。
“疤……疤哥,原来是您呐!”众狗见来者,连忙收敛嘴脸,摇尾示好。
“疤哥,您拍兄弟几个做什么?”几狗委屈道。
“疤哥,这有两个家伙要找你,还有个不长眼的自称是你大哥,我们正要教训它!”这话脱口,狂疤劈头盖脸又是一板砖拍得前者嗷嗷叫唤。
“疤哥,您这是为什吗?!”被拍的狗委屈叫唤。
只见得狂疤目不转睛地盯着站立着的黑袍身影,小心地朝他靠了过去。
鲁巴发出低沉咆哮,紧张异常,“兄弟,它……它就是狂疤。”它的双腿在打颤,遇到其它狗它尚且还敢拼命一搏,但见到狂疤,人高般的个头,魁梧凶悍更是猎灵犬,它完全丧失了斗志。
“王?”
狂疤放慢脚步,睁大眼睛,试探性地问了一声。
曾槐放下帽子,露出了一张人畜无害的狗脸。
“王,真的是您?”狂疤大喜,连忙躬身上前,“您这衣袍……恩?”它突然想到什么,表情在这一刻丰富多彩!
“您……您是……”
“嘘。”曾槐打量了一番四周,好在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我本来是来找你喝酒的,但临时发生了一些事情要找你帮忙。”
“您尽管吩咐!”狂疤言道。
而这一刻,一众狗却近乎呆滞地望着眼前一幕,它们尊崇的王者般的存在,竟是在此时向一只哈士奇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无比恭敬。
“疤……疤哥……”众狗讶然无声。
“你们几个还不滚过来给王赔礼?”狂疤怒嚎道,众狗连忙惊慌地跑了过来。
“跪下,作揖!”
“叫王!”
几狗颤抖,碍于狂疤的凶威,不得不低头喊了一声王。
“记住,以后王才是我们真正的领袖!通知到南华街的每一个角落,让所有狗明天都在街口等着,朝拜吾王!”
“是是是!”众狗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
鲁巴呆愣在一侧,望着眼前的黑袍身影,瞠目咂舌,它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哈士奇,竟然能够让南华街的王,狂疤,以臣服的姿态恭敬对待。
“王?”
“新王么?”鲁巴心中喃喃。
“王,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冒犯王威,还望王责罚!”众狗跪地躬身作揖。
“无碍,往后大家就是兄弟,不必这么见外,起来吧!”曾槐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