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哉胳膊肘怼了他一下:“不及归主任十一。”
归朝顺势握住她的手腕,索性直接牵了手:“多谢夸奖。”
她试着挣扎了几秒,发现力道对比太过明显,干脆自暴自弃,任由他抓着。
然后就顺理成章地滚到了一张床上去,无奈两人都是第一次,尝试多次未果后,因为怀哉实在痛得掉眼泪,归主任便很有绅士风度地没再继续了。
上床前怀哉其实很清醒:“归朝,我觉得咱们都得想清楚了。要是不成,以后连朋友都没法做。”
归朝将她抵在酒店门前,哑然苦笑:“我是做错了什么让你误会我把你当朋友过?”
怀哉愕然,归朝趁势吻上她的唇,起先只是蜻蜓点水,之后却不受控制般不断深入,只想毫无保留地占据她。
“果然!我就知道他图谋不轨!”
遇天涯原本接到怀哉电话说她把归朝睡了的时候还十分震惊,但不过聊了十分钟,她便发觉明显是怀哉被对方睡了才对。
“那时候你一个人在林省,下乡调研不是犯胃病进医院了么,我和惟省都隔得远,我记得你从小就怵归朝,压根没想着让他去看你,先联系的是承业和舒娜。”
结果最后出现在医院的人居然是归朝。
当时怀哉挂着吊瓶可怜兮兮,身边的同学都还在村里忙着工作,她第一次那么强烈地想要回家,然后就见到了来自家乡的故人。
当时那个感动的心情都没有言辞可以形容,只差没对着归朝以身相许。
怀哉听见遇天涯这话,先是怔忪了两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么算起来好像是我迟钝了很久。”
遇天涯笑得开怀,继续调戏怀哉:“不过你现在不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