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礼的心中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安。目前这个话题,最好能够尽快结束。
对于绮礼的动摇,arher似乎感到非常满意,微笑着喝了一口红酒,然后继续说道。
“叫什么雁夜?绮礼,你为何会对他感到有兴趣呢?”
“我”
“那是因为你对这个男人的事情比较在意,所以对assassin下达了调查的命令。是在你自己都无意识的情况下,单凭兴趣下达的。”
在arher不容辩驳的说法面前,绮礼开始对自己的行为检讨起来,可是arher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绮礼,现在我们假设一下,万一奇迹与侥幸交织在一起,berserker和他的aser生存到最后并获得了圣杯。那个时候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想过没有?那个小女孩应该是没有什么愿望的,所以随后应该是间桐家得到圣杯,那么会怎么样呢?”在一旁注视着沉默思考中的言峰绮礼,arher微笑起来说道。
“我说,绮礼。你有没有发现,我问你的这个问题的真正意义?”
“什么意思?”
arher的暗示使绮礼变得更加迷惑起来。
“告诉我吧,arher。假设berserker取得最终胜利,究竟有什么意义?”
“没有,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喂喂,你别做出这么一副可怕的表情。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戏弄你的意思。好好想一想吧,为什么对于这问题的毫无意义,言峰绮礼却一直没有发觉呢?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值得思考的么?”
言峰绮礼干脆放弃了思考,直接询问。“你干脆直说了吧,arher。”
“假如,我刚才是以其它seran为例向你提出同样的问题,你一定会马上意识到这是毫无疑义的问题,而直接把这种无聊的问题踢开了吧。但是对于雁夜这个甚至和圣杯战争没有关系的局外人却不一样。你没有认为这是无聊的问题,而是饶有兴致地沉迷于这种假设的思考之中。毫不在意去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这就是如假包换的兴趣。恭喜你,绮礼,你终于能够理解什么是娱乐了。”
“娱乐?你是说,愉悦么?”
“正是。”听到arher的断言,绮礼坚决地摇了摇头。
“在间桐雁夜的命运里,完全没有能够让人感觉到愉悦的要素。他的生命越长,在他身上积累的痛苦与哀叹也就越重。对于他来说,早点结束生命反倒是一种救赎。”
“绮礼哟,为什么你对愉悦的定义如此之狭隘呢?”对于言峰绮礼的回答,arher深深地叹了口气。
“痛苦与哀叹与愉悦到底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呢?所谓的愉悦是没有特定形式的,正因为不了解这一点,所以你才会迷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