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像不像的,狱友一场,都是兄弟!你好像有什么难处啊?!”飞哥切断风哥的羡慕,很了别,不兜圈儿。
“嗯,啊飞可能是风哥的贵人哦!”水都还是先知。
“额!继续看吧!”风儿想专心致志于蘑菇云。
蘑菇云里。
风哥:“很明显啊,你都看到了!飞哥,就一个字,穷!”说着,风哥把一条大手巾搭在肩膀上,示意飞哥上车。
“咴”车座上,飞哥一声长啸。
飞哥拉车,一点不惊讶。
水都奇怪:“啥意思啊?怎么是马儿嘶鸣啊?”
风儿回过头:“额,谁知道呀?我也是头一次见到飞哥!”
水都佩服:“够潮呀,这飞哥!服饰发型不说,连这长啸之声也不同于人类呀!”
风儿开心,而且理解到自己是主演:“额,可能是我心里太苦了,导演安排了这么个怪物登场,我接触风哥那会儿,风哥从没跟我说过的。”
“一份礼物?”水都逗她。
风儿无语。
八味渐入沉思,马的叫声,他似曾熟悉,虽然他从没有去过北方。
蘑菇云里。
飞哥说:“穷的问题好解决啊,我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穷啊。”
“不穷也是问题啊?!你说话好逗啊,飞哥!”风哥拉动车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是啊,人如果不穷了,就有些无所谓了,也是个问题啊!”飞哥掏出一支烟来,自顾自抽着,烟圈越过他的头顶,那金色的卷发很是扎眼,根根是弯曲的钢针。
“没法理解,飞哥,你这说的是哪跟哪啊?!我这是有所谓,哪能无所谓啊?!”风哥已经很卖力了,是一个陡坡。
“什么哪跟哪啊?!这是我的心里话,你也可以不穷的,我看好你的!”飞哥平静地,好像有过很深的思考。
“别逗了,飞哥,我都这样了,还能穷到什么程度啊?!”陡坡中,风哥有些气喘。
蘑菇云外,风儿抓心,哦,揪心。
“嘿,有问题了,”水都说,“人最怕的是没有志气啊。这么有志气的风哥一个穷字挂在嘴上,那状态,可是很糟啊!”
“额,好像是啊,什么来着?!那叫什么志短啊?!”风儿随着水都的想法替风哥着急。
“人穷志短。”水都快要无语了,这都不懂,身边的风儿。
“额,好可怜啊,风哥真的好可怜啊!”风儿忧伤地,挠着心。
“也不怎么可怜吧?!”水都说,“姑奶奶,你不是一次就给了他五千吗?!哪有你说的这么可怜啊?!”
“额,那是他以后遇到了我的事。额,我说的是现在我看到的,不可怜啊?!”风儿幽幽,“要是我早知道,应该多给些的!”
“嗯,也是啊,”水都吐了一口气,“人人都有一个过渡时期啊,包括后来一些很光鲜的人物。”
“额,你好像有些浊,呆呆哥!”风儿再回头,竟然顾不上挠心了。
“亲亲风儿,我只是比你更深刻好不?”水都铺张开来,“每个人在过渡时期里,最好能遇上贵人啊。你已经很不错了,其实也算是风哥的贵人啊!”
风儿无语,她直感觉水都可以把她煎糊,如果自己是一颗蛋。
“谁叫一笔写不出两个风字呢?!”水都不动声色。
风儿“噗嗤”一声,笑了。
八味莫名其妙。搞事儿!这是他的第六感觉跳出来了,异常强烈。
剧中,飞哥已经下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