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下了马车,王文兴上前敲门。
门开了,出来一个小厮,他看到是王文兴带着客人回来时,稍显吃惊。
王文兴吩咐道:“你去将那俩马车停放好,顺便喂喂马。”
“是。”
小厮跑着去牵马,王文兴请南伤和温容进了大门。
四人直奔主院而去。
进了屋,王文兴带着两人去见了他的父母。
夫妻二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长相不俗。
他俩没有过份的热情好客,也没有冷脸相对,恰到好处的闲谈几句,让南伤和温容觉得很舒心。
王文兴介绍两人时,只说是朋友,没有说起两人的姓名。
不是他不想说,他确实不知。
相处时间太短,他一直忘了问这事。
好在他父母也没问起这个。
害怕父母担心,他更没说出挨打之事。
简单聊了几句,王文兴拜别了父母,带着他俩一起出了主院,来到旁边的别院。
这是他兄妹二人的住处。
虽然是别院,院子倒挺大,房间也不少。
还有两个使唤丫头迎了出来,向几人行礼。
四人进了屋,在客厅中坐下。
“请问两位高姓大名?”
王文兴终于想起这事,抬起头来问道。
“南伤。”
“温容。”
两人没有隐瞒,各自报上了姓名。
“什么?”
不止是王文兴,就连王昭玉也吃了一惊,看来他俩都听说过南伤和温容的名字。
王文兴再次确认道:“稷下学宫的学员?”
南伤笑着点点头。
“竟然能遇上你们。”
王昭玉喃喃自语着,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和我哥今年也会去参加初选,不过我们考的是文试。”
王昭玉的话让南伤和温容听了有些动容。
稷下学宫的文试?
比起武试来,通过的难度要大的多。
一来招生人数少,二来参与人数多。
每一届招收的文试学员,比起武试学员要少一半。
而参与初选的文试学员,却也不比武试学员少太多。
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
几人说话的工夫,丫鬟泡好了茶,给他们一一斟满。
喝了几杯茶,说了一会闲话。
王文兴要留他俩在这住几天,带他俩在琅琊城游玩一番,以表示感谢。
南伤想了想,摇头道:“你们初选在即,就不耽误你们了,等以后去了稷下学宫,有时间再聚。”
见南伤拒绝的干脆,王文兴也就没再挽留。
饭还是要吃的。
王昭玉早就吩咐好丫鬟备下酒菜。
平时兄妹二人多是去主院和父母一起吃饭,今天破例,他俩做了主人,宴请南伤和温容二人。
下午还要赶路,南伤和温容一人只喝了一杯酒,就住了口。
王文兴没有相劝,随两人的意。
吃过饭,南伤和温容就起身告辞。
本打算去和他父母做别,却听说两人有午休的习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叮嘱着王文兴知会一声。
王文兴满口答应下来。
南伤驾着马车出了琅琊城,温容依然并排坐在他身边。
这已成为她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