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河阳县赵家算是当地的霸主,他赵家说一别人很少敢说二。可这一阵赵家家主可是头疼坏了,先是半年前赵家在越国的商贸组织几乎被连根拔起,而且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再就是在更以前,居然被一个高手给欺进了家族密地也不自知。
这两件事不仅让赵凌天是颜面无存,而且让他感到不寒而栗。两件事发生的时间间隔也就三十来天,如果不是有人想要整他们赵家,赵凌天是打死也不信的。山雨欲来风满楼,赵凌天果断地嗅出这背后好像有一只黑手似的。连带着赵家的一群公子小姐也倒了霉,被约束住只能在河阳县城内活动。
“不知道家主怎么想的,想到郊外去打个猎都不行。”一油头粉面的十八九岁青年在街上漫步着,步入冬天的河阳县还是比较寒冷的,可这人手里偏偏拿着一把折扇,不得不说怪异极了。
“老二,别说了,就算是在城里也有很多乐子啊。”粉面青年旁边有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这人明显很年轻却留了个八字胡,一双眼睛是盯着街上走过的行人不断地看着,他的目光很猥琐,全停留在年轻的少女身上。
“老二,你看前面那个小妞,肤白貌美的,还带了个小孩,哈哈,是我喜欢的类型!”八字胡青年盯着前面一个停下来买糖葫芦的女子,嘴里的口水都要留下来了。仅仅一个侧面,这女子也算是温柔可人,手上还抱着个七八个月大的小男孩,刚买来的糖葫芦一把就塞到了小男孩的手中。
“大哥,要去你去。我可不感兴趣,不能打猎,我要去赌场赌两把,走了!”粉面青年眉头皱了一皱,转身就离开了。
“这个傻弟弟,真是不知个中滋味啊...”八字胡老成地摇了摇头,就像一个长辈在对晚辈进行评判一样。
八字胡话还没说完,转而又盯着前面报孩子的女子,一双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女子买完糖葫芦已经转身朝旁边的小巷走了去,看样子应该是往城里贫民的那一块区域走了。
八字胡舔了舔嘴唇,朝着女子消失的方向走了过去。八字胡并没有看到,在他路过转角处的一家面摊的时候,一戴斗笠背着长弓的武者眼中仿佛闪烁着实质般的寒光。
“这小美人哪里去了...哦,在那!”八字胡没花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在小巷中穿行的女子。女子手中抱着一个男孩,身上又无丝毫内力在身,速度十分的慢。反观八字胡脚下轻盈,很明显有着一技傍身。
八字胡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一个瓶子,将瓶塞咬开后,八字胡将瓶中所有的东西都倒在了丝帕上,但反观丝帕上没有任何东西。
八字胡四下一望,看到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往地上一踏,一下就到了女子的身后。
女子听到身后的声响正想回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可有一只手从背后快速伸出,手上的一张丝帕上散发出好香的味道。这手一下就盖在了女子的口鼻之上,只两个呼吸的时间,女子就感觉浑身无力,眼皮打架,整个人已经昏迷了。
八字胡一见已经得手,脸上一喜,当他看到女子怀中的小男孩时,还对男孩笑了笑:“嘿嘿嘿,看你娘和我如何上演一场好戏!”八字胡将小男孩往旁边一抱就不管了,小男孩注意力全在手中的糖葫芦里,丝毫不知他的娘亲已经陷入危险。
八字胡从地上一抄,将年轻女子从地上横抱而起,径直就朝旁边的一处民居去了。
八字胡显然对这民居颇为熟悉,三下两拐就到了民居中的卧室里。看里面卧室的装扮并不像外面那般破败,反而比较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