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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后世很多大都市里既有价格昂贵的五星级宾馆也有几十元一晚的小旅社一般,如今的北平城也有着大大小小收费不一的客栈以满足各种阶层的需要,最大莫过于糜家的闲雅居与甄家的万客来,这些客栈装饰考究,服务周到,深得大汉各处豪商们的喜爱,不过北平城亦有很多来自各地的小商人,他们长年奔波只为养家糊口,住行方面肯定是能省则省,风来馆就是这么一家贩夫走卒云集的客栈。
今ri一早这个小客栈中迎来了一众颇为庞大的商队,上上下下有二十余人之多,对于掌柜的来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生意,况且此次的客人出手并不小气,一下子要了二楼所有的房间,并让店里的伙计未得传唤不要上楼!这种情况在当时而言并不奇怪,也许是这个商队中有着很多珍惜的货物或是携带了许多的银钱,那时候可没有银行和银票这个概念,因此对于他们的谨慎掌柜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此时二楼中间的一个房间内有五人正在谈论着什么,门外和楼梯处都站了几个体格强壮的大汉,目光之中饱含jing惕之意!五人中有年人当窗而立,着楼下街道上熙来攘往的人群,一双大的异乎寻常的耳朵在不断作出奇怪的抖颤,上去灵活之极点。
其他四人围桌而坐,东首的男子上去三四十岁年纪,生的面如冠玉,虽是一身麻布服饰可却掩饰不住他周身的气度,跪坐的他上半身挺直的便如标枪一般,一双眼睛中透出的确是一种落寞的s彩,虽然只是跪坐在那里可给人的感觉却是沉稳的有如千斤巨石一般。
与他下首而临的男子也是一身粗布衣服,左手的手腕上有着一个s彩斑斓的手环,散发出yin冷的光芒,可你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手环,而是一条通体绿s的小蛇头尾相连,那种碧绿有着动人心魄的魅力!此人的长相并不出众,甚至面上还有着好几块铜钱大小的黑斑,这使得他的面容上去很不舒服。
剩下的二人一是老者,一是一个敞开胸怀露出胸前茂盛胸毛的恶形大汉,老者的长相平平无奇,属于了一眼之后就不会再记住的角s,而那个大汉却是强壮的犹如铁塔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各位放心,有徵真兄那双神耳在,方圆十丈之内的动静必是了如指掌,小老儿槐右,自刘朗生入主北平之后便一直在此居住,前天方才收到密令说是几位前来yu谋大事,特地与涂三兄弟前来相助,呵呵,绝羌神剑、毒王禽滑,能让二位大驾来此天下间恐怕也只有那人有此荣幸了。”老者首先出言,语气却是平平无奇,他的言语那跪坐如标枪之人便是甘宁口中的辽东第一剑客王越,而面有黑斑的中年男子正是其妻王欣然的师兄天戮毒王禽滑庚!面对如此二人尚能态度平常从容,这貌不惊人的老者想必也是有所依仗。
“槐老不必客气,那人当年杀我兄弟无数,我早就想与之一会,这百战不殆的大将究竟有何过人之处,本想入城等待时机,谁知那皇甫老儿此时归天当真是天赐予我,此番又有王兄相助,定要将那人当场击杀以慰我死去众兄弟之英灵。”禽滑庚的声音便如金石一般极为刺耳,他话语之中的愤懑之意却是在座都听的清晰无比。
王越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终究没有出言,似乎对这个毒王禽滑并无太好的印象,而那个大汉涂三闻言却是面有不虞之s,开口说道:“自良师去,大势分崩离析,由来七年矣,当年那人虽是杀我兄弟无数可也算是各为其主,观他对我军归顺之人的厚待,其人确是英杰之才,况且此人不光能与战阵之上百战不殆武艺绝伦,更得百姓之望,当ri我等举事亦因无路可走,而如今这北平城的景象却是我平生未见,也不知门主是如何想法,他是那么好杀的吗?”这似粗豪的大汉出言却是极为有致,且毫不掩饰对刺杀对象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