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婷的信息就这么四条,看似平平淡淡的,朋友之间这样调侃一下,互道思念,再正常不过,但看到后面的“想你”两字,却有些触动我繁杂的心绪。
就像有人抡起一记重锤,砸在我柔软的心坎上,让我在婚姻的冷漠与朋友的背叛,工作的紧张压抑中,猛然挣脱出来,感受的,不现是失落与失意,不再是紧张与压抑,而是一种温暖,是那种很纯洁很纯净的温暖。
我怔怔地看着她灰色的头像,心儿却像在蔚蓝的草原奔走一样,天空是瓦蓝瓦蓝的,草儿是青绿青绿的,空气中,带着雨后新鲜的草香味儿,有一种心旷神怡的错觉。
在这种错觉里飞翔,我几乎是毫不犹豫,便拔通了李晓婷的电话。
一问,才得知她回湖南,真有一个多月了。回湖南的原因,就是她的孩子流掉之后,她来深圳照顾她的母亲觉得在深圳索然无味,便先行回去了。而她的自孩子掉后,心情也一直不好,脾气很暴燥,看谁都不顺眼,加之许通常常早出晚不归,她便常常和许勇吵架,许勇没办法,只得将电话打到湖南,她的母亲,便邀她一起回家住一段时间。完了,她的父亲,也就在这段时间,要过六十大寿,所以,她在家里陪陪父母,等父亲生日后,再来深圳。
李晓婷一口气将自己的事向我说完,才恍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我,望哥,你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我说啊,我看到了你给我留的留言。李晓婷呵呵笑了,毫无城府一般,说,你没有给梦岩姐看吧,她要看到,非骂死我不可。我说,我怎么会给她看,再说,她近期也在跟我闹情绪,要看到了,非得修理我,我死定了。
在接下来的闲聊中,李晓婷说在郴州资兴的家乡很无聊,说年青人都在外面,整个镇上一天都见不着同龄人,也说她妈做好吃的,希望她的身子早日恢复说了一阵无关紧要的话后,李晓婷才轻声说,望哥,我能向你说一下我的心事吗?
我说能呀,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我现在宝安机场等飞机,去马来西亚,这下闲着无聊呢。李晓婷“哦”了一声,接着说,望哥,我现在真怀疑我病了。我说,什么?你病了,我上次见你,不还好好的嘛?有什么病?我有些担心,说话的声音陡然加大了两倍!
李晓婷没理我的话,继续说,是最近的事,我最近天天晚上做梦,梦里没有别的,就只有我们的孩子,他白白胖胖胖的,会笑了,一笑,嘴就咧,一咧嘴角的口水,就涮涮往下流,我给他擦,怎么也擦不完。我说,不会吧?还做这样的梦?孩子都没保住了,你要在心里去接受这下事实!我开导她。
李晓婷叹息一声,说,还有几晚,我也是做这样梦,梦到我和一个孩子走在林间小路上,我明显地知道那个孩子就是我的,我紧走几步,却怎么也撵不上他。就在我拼命加油,快撵上孩子的时候,他却不见了,我找啊找啊,找啊找啊,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究竟到哪儿去了呀?呜呜
李晓婷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面对这个失去孩子的女人,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不是弗洛伊德,也不是周公,我无法去解释她的梦境。
但我知道,别说那个孩子是自己的骨肉,就是别人的孩子,我也会动容,会为她感到凄凉,悲伤而她所说的,毫无悬念地肯定就是自已与她一晚所留下的种子,自已岂能置之度外,她经历那么多痛,受了那么的苦,这不仅让我自责,更对这个女人深深同情。
见我凝噎着不说话,李晓婷止住哭泣,说,望哥,我有个想法,不知该不该跟你说?
我喉咙哽咽着,眼泪在我的眼眶里滚动,我说,晓婷你说,我听着。
李晓婷说,望哥,你要先答应我,我才说。
我心想,什么事呢,还非得先答应她,莫不就是她借了自己五万块钱,想不还或者延缓还吧。那有什么关系呢,就是不还了,也抵不了她的身心所受的痛楚呀!
我当即答应,我说,晓婷,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那,假若让你和呢?”李晓婷悠悠说道。
我有些气愤,我说晓婷,你怎么开这种玩笑?这要是让人家听到了,咱们怎么有脸活?
李晓婷在电话中笑了,说望哥,你怎么啦?你怕了吗?我就是让你跟我,我愿意,碍人家什么事?
我说,晓婷,你正正经经地说话,你到底有什么事?
听我这样说,李晓婷才轻声在电话中说,望哥,我是说真的,我想在等我养好身子回到深圳后,让你,帮帮我,和我让我再怀一个孩子,行吗?
上架感言及致书友们的信
亲爱的书友们,深圳的兄弟姐妹,上架爆更一万五千字,故事推进很大。
只是很不好意思地告诉你们,当你们再看到这篇情感实录的下文时,已经由免费转为收费的章节了。
本来按我的想法,在网易收费的同时,以延缓免费章节的方式,在论坛贴文。
但编辑提醒我,跟网易读书签订的是“独家授权、网易首发”这样合同,如现在其它站贴收费文字,难免有侵权之嫌,实在报歉!
所以,我想了,在网易加快更新的同时,仍然陆续在论坛贴文。
只是,论坛的进度,将比网易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