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舒晚姗说这话,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我靠,我怎么会知道萧梦岩与许勇同居过?我要知道她与他同居过,当初就是爱她爱到死去活来,就是庵了我喂狗,我也不会同意去娶一个自己好兄弟的女人为妻?更不可能有今日这样的局面。自已心里这样想着,其实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一般,或又有五雷轰顶般,反正脑代一下“轰隆”爆裂一般。我知道,舒晚姗决不是那种信口雌黄的人,虽然她身贱卑轻,做过许勇和李晓婷之间的小三,但一定是她发现了什么,才会说出这番话,不然让她这样凭空造谣,肯定不可能。
但历经世事的城府,却让在这种考验面前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我的脸部抽动几下,很快被我的仅存的理智给镇压回去。我只是谈然地说,晚姗,我真的不知道梦岩和许勇在大学里边的故事,我只知道,现在梦岩和许勇这种朋友关系,也挺好的。
我的这番强调加肯定的话,一方面否认了自己知道她与许勇在学校的事,另一方面,我也装聋作哑,不承认不关注她现在与许勇的状况。想想,这事儿也够残酷的,明明知道自己的妻子与她的同学有染,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从零星的点滴中,已经能拼凑起她与他关系不一般的这张图纸,可自已就是不愿意去拼凑,不愿意将事情的真相还原。那种血淋淋的痛,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舒晚姗见我这样说,端起咖啡啜了一口,然后并没有说萧梦岩与许勇的事,而是说她自已与许勇的事。舒晚姗说,望哥,你知道我和许勇的关系吧?或者,你听说我和许勇的关系吧?我点点头,我说我知道,梦岩回家也跟我说过。
舒晚姗低下头,喃喃低语,说都怪我不成熟,就上了他的当。她说,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就是许勇给招进来的,所以,我在心底,一直对他挺感激的,没有他,也就没有现在的我。在最初进入元亚的时候,我只是在生产公司做会计,望哥你是最清楚的,那时候,生产公司并没有什么生产线,厂房还有建设之中,所有的机械设备都在调试,作为生产工厂的会计,我天天呆在建筑工地上,跟工人们同进同出,满身泥泞不好,而且工作强度非常大,不仅要做会计,审核和做帐,更要帮着组织工人做这做那,真的挺辛苦的。
舒晚姗这样说,我深表同情,毕竟那时候正是公司快速扩张的初期。由原来的销售公司转型成为产销一体化的公司,生产线筹备之初的基础工作,确实需要很多人来做。舒晚姗作为一介女流,参与到生产工厂的组建之中,这其间的甘苦,确实只有她才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