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韵。”我后知后觉,“你不会说出去吧。”
他有些愕然。
随后又了然:“是因为那个半雄吗?”
??
……
我只是单纯不想被迫接受法律的制裁……
“他真幸运呢……”宫少韵似乎有些难过。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妹夫永远比自己一个月多挣两百块钱……
我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这并不影响我自由联想。
“半雄应该,不会在意这个。”他依旧有些失落,“他们大概不会把生育这件事看得太重,所以没太大事……如果你想瞒,也并不困难。”
我立马叫停打断施法:“不是这个原因。”
他有些惊愣。
“我小时候,因为不能化形的事,经常被人欺凌……我不太想……”还是一贯好用的理由。
是理由不是借口。
他心疼得抱住我:“对不起。”
然后像是意识到什么,触电一般松开我,声音尖锐了好几个度:“对不起!”
……
“没……没关系。”轮到我尴尬了,“抱一下没事的其实……”
你这样我会觉得自己烫到了你……
“不!不是……不行!”他憋红了一张脸,“你们女性在族群中就相当于雄性!虽然……虽然我不是你们族中男性!但是!毕竟生理结构是这样……我!我不能!不能……非礼你!”
啊……
这。
没啥的其实……吧。
虽然但是……虽然但是……
这种0和0互相不能非礼的场面是怎么回事……
……
你的逻辑能力这么出众,就为何不能把对方分类成同性……
……
我无话可说,只能托着下巴欣赏他这副七窍玲珑心拧成麻花后外在所展现的样子。
……
看他实在要把自己拧死了,我适当打断施法:“宫少韵,你会介意我非礼你吗?”
他愣住了。
OK,很好,已经打断了。
“我……”他羞涩嗫嚅,“我不会……”面色烧了起来。
“很好。”我对他施以肯定,“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