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执事把点燃的雪茄熄灭,小心翼翼入席,紧张?不,监狱就像是他的家,他有什么可紧张的?只是尊卑有序,这是义父收养他第一天时候教的第一节课,风执事收起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缓缓坐在商韵榕对面,至于阶下囚的商绿咏,他此刻的身份在风执事眼里,自然与其他的犯人一样,并不会额外对待。
“执事爷!我敬你!”
慕容春晓在况拾玖的目光指引下,甘做排头兵,他敬完一杯,商绿咏立即跟上,商绿咏之后到商韵容,然后跳过况拾玖,敬酒人又变成了慕容春晓,三人几番下来,风执事面红耳赤,举手间有点飘飘然。
“那个……小慕容,你去喊守门的狱卒过来,我要与他喝上几杯!”
“啊?”
晕头晕脑的慕容春晓更迷糊了,况拾玖把他拉过来。
“你就说,执事爷喊他过来!天大地大,执事爷最大!”
“了解!”
“哎?我说……”
“执事爷!我再敬你!”
“公主……哎!我干!你随意!”
……
半个小时过后,况拾玖在狱卒的带领下走出了监牢之门,负责看守的钱枣仁看见况拾玖,立即剑拔,他误以为况拾玖用了什么手段威胁了狱卒,狱卒一番解释,居然是风执事让况拾玖出去一个晚上,钱枣仁不信,狱卒把爷爷奶奶三叔公六姨婆的名义压上,末了发誓说如果欺骗,祖宗的坟头今晚就被雷劈。
钱枣仁依然一脸不信,狱卒只能一手拉着况拾玖,一手拉着对方准备下负二楼去当面去问执事爷,钱枣仁一个激灵,他可不行面对用鼻孔看人的风执事,于是挥挥手,让况拾玖赶紧滚蛋,还有早上必须回来参赛,况拾玖郑重其事点头答应,然后快步走进人渐稀少的环区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