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盛轩国际也是靠代理游艇买卖起家,但在一次与叶正风竞争意大利知名游艇代理权中失败。
恰好彼时港岛游艇生意开始盛行,因此只能眼睁睁看着叶正风的生意越做越大,最终摆脱代理,建立了自己的游艇品牌,甚至还反过来收购了之前那家意大利的游艇设计公司。
这让柏伯庸和叶正风之间的仇怨越积越大。
可即便如此,叶正风也没想到,柏伯庸竟然会在叶云真拜师宴这天大闹现场。
这要是让陆云知道了,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无能?
连一个小小的拜师宴都做不好。
一念及此,
叶正风怒火升腾,大步来到宴会厅外面。
出来后,
他就见两行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分别两两抬着一个花圈,站在宴会厅外面。
在黑衣人最前面,则是一名面容阴鹜的老者,正是柏伯庸。
“柏伯庸!”
看到拿着丝帕慢条斯理擦拭眼镜的柏伯庸,叶正风双目之中满是怒火:
“今天是我女儿拜师的大喜日子,我不愿与你计较,你最好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否则,我就算拼尽一切,也不会让你好过!”
然而,
面对叶正风的威胁,柏伯庸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他戴上眼镜,斜睨着叶正风,冷笑说道:
“不让我好过?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让我好过?让你的保镖来打我,来啊,你不打我你就是我孙子!”
看着柏伯庸有恃无恐的模样,叶正风又气又怒。
他相信,一旦自己的保镖出来,柏伯庸是真的有可能故意往保镖拳头上撞的。
若是平时,他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可今日他的主要目标是将拜师宴完好举办下去,自然不想因小失大。
至于说报警……
结果和现在一样,无非还是将事情闹大,从而破坏拜师宴。
看到叶正风明明怒急,却根本拿自己没有一点办法的样子,柏伯庸只觉得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就如叶正风所猜测,他之所以故意挑着今天的日子过来,目的就是破坏叶正风女儿的什么拜师宴。
看着有恃无恐的柏伯庸,叶正风咬牙问道:
“柏伯庸,你到底想怎样?”
“什么怎么样,看你女儿今天拜师,所以才打算来给你贺喜啊。”
柏伯庸神情无辜地说道。
“贺喜?”
叶正风怒极而笑,指着面前的一溜花圈质问道:“你家贺喜带花圈?”
“抱歉,忘了解释了。”
柏伯庸一拍额头:“最近去南韩的时间比较多,那边盛行送花圈,习惯了,习惯了。”
说着,
他一耸肩,嬉皮笑脸的说道:“没事,就当让你体验一次韩国风俗了,不用谢。”
“你……”
叶正风气地胸膛起伏,手指颤抖地指着柏伯庸,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叶总,我远来是客,你不把我邀请进去吗?”
柏伯庸一副吃定叶正风的样子,振了振衣服,问道:“你们叶家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
“柏伯庸,你今日是真的不给我面子,是吗?”
叶正风眼中寒光闪烁,开口问道。
他自然不可能将柏伯庸放进拜师宴,否则等会儿不定要弄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丢脸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