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雅楠除了灵阁之主的父亲外,还有一幼弟,便是灵阁的少主荆明寒,他这几日在何处?”秦镹手中把玩着墨玉球,神色之中带着些许邪魅,“很久没有如此被动过,着实有趣。”
易修荆赤眼眸一闪,划过一丝幽光,看来这几日她得好好看看这江湖格局及大陆国势与地理杂记了,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她便要彻底掌控自己。
嘴角微微勾起,既然能来,也能走,所以只有深切的了解此地,方能找到出路。
上官丰泽眉头一皱,看向座上自家尊主,问道:“荆明寒?对了,怎么把他给忘了!”暗骂一声,随后道,“荆明寒自从二十年前其母火祭,其姐失踪后,便敛起锋芒几乎不曾出过灵阁。”
“其母火祭,其姐失踪,两事如此蹊跷,他竟然能如此安稳,倒是奇怪,”易修荆赤撇撇嘴,即使不知道这江湖格局,对着灵阁更不甚了解,但是这样的深仇大恨,身为男儿还能如此安稳,着实奇怪。
上官丰泽微微点头,“确实如此,泽立刻查此人行踪,先行告退,”转身便离开。
藏书阁。
易修荆赤得了秦镹的允许,从清晨饭后便一直居于藏书阁,从地理杂记到简史,至江湖论,从地理到历史,乃至江湖朝局,从清晨之夜晚,除了吃饭睡觉,一连数日,沉溺于书海之中。
九月初,艳阳高照。
书房之中秦镹听从姜柯汇报荆雅柔行踪,以及江湖形式,眉头微微一皱,“荆赤呢?还在藏书阁?”
上官丰泽微微一笑,眼睛带着一丝敬佩,“荆姑娘沉溺于藏书阁已有半月,这半月以来除了吃饭睡觉,从未出藏书阁一步,这着实让泽佩服。”
“能得你上官的佩服,本小姐三生有幸啊,”门外易修荆赤舒朗的声音传来,脚步沉稳,径直走到秦镹书桌旁,端起秦镹的茶杯,“好茶……”
秦镹嘴角一抽,眼睛颇为宠溺的看了一眼易修荆赤,道:“书看完了?”
“不不不!小九九此言差矣,书哪有看完之理,”易修荆赤喝完热茶,一脸嬉皮笑脸的模样,“不过,我只是看完了我想知道的而已,效率还不错。”
放下茶杯对着姜柯道:“再来杯热茶呗,”随后看向上官丰泽,“上官,你查的荆明寒踪迹如何?”
“未曾有他的消息,灵阁之中荆明寒已失去消息数日,矿山坍塌前荆明寒曾出现,之后这半个月之内便没了消息,”上官丰泽缓缓摇摇头,“这矿山坍塌,荆明寒失去消息,一切又是谜团。”
“可是我却得到消息,荆明寒是从矿山倒塌前失踪的,而他失踪后的第一夜便是灵楼被灭,”易修荆赤嘴角微微勾起,眼睛闪烁着精光,端起姜柯送来的茶,“看来你这消息还会不灵通啊。”
姜柯有些惊讶的看向易修荆赤,“你这半个月一直居于藏书阁,也不过出去两次,还只有不到一个时辰,如何得知此消息?”
易修荆赤双手一摊,“人品太好,没办法,”看向上官丰泽,“我还知道这灵楼被灭便是死于这风灵草一毒。”
秦镹眼睛划过一丝惊讶,看向易修荆赤,“你是如何得知?一个时辰也到不了灵阁矿山,更不可能去的了灵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