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陌北费了那么多的人力和财力都找不到那个医生。

他也不指望卓言兮可以找到，只希望她不要在伤害宁城。

宁城再次睁开双眼，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他头疼的看了看身旁，发现卓言兮坐在那和苏陌北交谈，不免得皱眉。

“你的事情她知道了。”苏陌北淡淡的开口，随即起身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对……”卓言兮喉咙干涩，发现自己连句道歉都说不出来。

她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宁城默默地别开脸，不愿意看她充满愧疚的视线，这么不堪的自己还是被她看到。

“宁城，你发病是因为我对吗？”卓言兮不甘心，他为了自己付出那么多。

为什么从来不说？她知道自己不值得他信任，可是她不会再伤害他啊……

“你走吧。”宁城不知道自己发病的时候说了什么，但是，这都不会改变他们再也没有可能在一起的事实。

他希望她可以离他远远的，最好因为害怕这样的他而离开。

“宁城，我会找回你的心脏，你再等等好不好？我不要离开你。”换做以往管他怎么让她走，她都会厚着脸皮不走。

但是今天，知道那些事情以后，她根本没有赖着脸的勇气。

“我不想要那颗心脏。”宁城闭上眼睛，不是说没有了那颗爱她的心脏就不会再被她感染，不会再爱她吗？

为什么他还是感觉……不舍的她离开。

“那我给你换颗匹配的好不好？”

“不需要。”

“宁城，……”卓言兮的眼睛里不停地流下泪水，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