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天边的火烧云与照耀下的人间的金色起伏的沙漠融为一体,光茫闪闪、无边无际,远处大漠与天边交际之处缕缕升腾的热浪中若隐若现出海市蜃楼,犹如人间的闹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看呆了她俩,此番美景天上没有,人间仙境。
这时有三个身着西域服式的青年男子,从大漠尽头各骑着骆驼慢慢走过来,忽然,他们好似看见一只落单的小象躺在沙漠里,他们走近一看小象像似渴坏了站不起来,为首的青年男子赶紧取下自己的水囊给小象喂水,小象喝完水,慢慢有了精神才有劲站了起来,用鼻子蹭了蹭为首的男子,然后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去,这三人又起身骑上骆驼开始赶路。
飞天仔细端详起这三人,为首的年青英俊,穿着胡服,但看面容不是西域的,是中原人,其他二人年龄同他一般大小,同是中原人。
他们三人慢悠悠骑着骆驼走远了,飞天和乐冉也觉得无趣了,就起身意犹未尽地飞回梨花宫了。
天宫祥云缭绕,透着无尽的温暖与和平,玉帝是一如既往的祥和与平淡,心情也是不错。
张筱璃趁着大殿内歌舞生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悄悄溜进去走到宝座前,小声唤道:“玉帝大伯。”
正眯着眼享受仙舞仙乐的玉帝,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个小丫头有什么事?”
“好久没有看到您了,想念您了。”张筱璃蹲下扶着龙椅轻声说。
“嗯”玉帝面露微笑。
“大伯,我小时候就您对我最好了,最喜欢抱我了,我也最喜欢大伯。”张筱璃接着献殷勤。
“这么多孩子里就你的小嘴最会说话。”玉帝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大伯,您不知道我最近都快抑郁了,有个人老是欺负我。”张筱璃的笑脸立变委屈状。
“哦?你不欺负别人就好了,谁敢不长眼的惹你。”玉帝淡淡地说。
“就是那个舞仙飞天,她看我不顺眼,老是找我麻烦。”
“呵呵,是你给人家找麻烦吧。”玉帝开笑。
“大伯,您不信吗?我最近为此事都气得不想吃饭,瘦了,您看。”说完,张筱璃伸近小脸。
“哦”玉帝无可奈何。
“大伯,飞天目无尊卑,欺负我就是不给您面子,给她点教训,好让她以后知道怎样做仙,也不多么惩罚她,只是让她下凡去历练些,也好让她懂得生活的艰辛与做人的不易,以后就会识趣懂规矩了。”张筱璃似是为她人着想般说。
玉帝见这个侄女与那个舞仙还真是到了水火不容般,心里想:那个飞天怎么就不知道谦和一些,多让少争,历练历练也好。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去花自青,秋至叶飘零。
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心境参透,在哪都一样,免得两人见面难堪。
熟不知飞天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哪来的争抢与谦让,真是应了那句“祸从天降”。
过了几日,婆娑神奉玉帝的圣旨:为了更好地汲取各方舞艺,传舞仙飞天去下凡采风,不日前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