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徒!”安德森翻了翻他那看上去格外大的眼珠,像是要将人吓死一样,往左徒的面前凑上几步,口中道“久仰大名,你就是刑神左徒!”
左徒傲然地笑笑“不敢,我是左徒,至于刑神这个称号,那是别人瞎传的,我受之不起。”
“世人多被虚名所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知道你肯定有这方面的负担,再加上这个案子目前的影响力,连大元老院的元老们都被惊动了,所以传下严令,命令亚细亚洲警察联部督办此案,我是一个外来户,手脚应该更能放得开些,我也不想受到东沪城邦里的任何人干扰我的工作,所以我建议东沪城邦邦议会解除你专案组组长的职务,由我来担任,这个建议得到了谢尔盖长老的支持,也就解除了你心理上的那些不必要的负担,不被此案所累,我想你能明白我的苦心,也能同意我的决定。”这个外形长得犹如吊死鬼的副总警监却表现得像位大善人,他所说的都是在为左徒着想,不想让他涉入这个看来水很深的政治案件,免得遭受牵连什么的。
可左徒不会这么想,自己从来也不认识这位副总警监,他凭什么如此好心的又强硬的要从自己手里抢夺这个烫手山芋,表现出来的却又是像做好人,为自己做挡箭牌,他找不出这位副总警监这样做的理由,只能说明这些人心中有鬼,别有用意。
“安德森副总警监,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认为我完全有能力胜任这个专案组组长的工作,因为首先我是东沪城邦的刑侦总队总队长,在东沪城邦范围内发生的一切刑事案件我都有权过问,你是联部的长官,但你只能督促我的工作,却不能指挥我怎么去做,除非东沪城邦警察总局解除我刑侦总队总队长的职务,这是共和国城邦管理条令中明确规定的。”、
左徒作为一个刑侦专家,对共和国的法令当然也颇有专研,他以法律条文来对抗来自上层人物对自己的施压,从眼下来看,是一个最行之有效的办法,但从长远来看,却又是一个下下策,因为那些当权者随时都会用手中的权力给你小鞋穿,让你憋屈,让你感受都束缚,怎么让你不快活就怎么整你。
安德森对左徒没有接受自己的意见显然是有心理准备的,他嘴角微微扯动了两下,那样子像是想笑笑,结果那副样子却让人更加感到毛骨悚然,他张嘴还待说些什么,突然感到有人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他侧脸一看,正是谢尔盖。
“怎么了?”安德森看出谢尔盖有话要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