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磊双手把玩着咖啡杯,低头沉思了一下,又抬眸轻瞭了一眼赵一欢。
唇角微勾了勾:“穆清宇是你我都惹不起的人,好在他没有因为那件事为难我,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可是,我有些想不明白,放着穆清宇那么一个大金山你不去找,来这里找我借钱,是为了什么?以前,穆氏给了泰华那么多的大单子,如今泰华破产,只要穆清宇伸手,救活一个泰华不是举手之劳吗?为什么你不去找他?又或者为什么他不肯帮你?现在,圈子里都知道他已经跟你妹妹领了结婚证,是赵家的女婿,怎么老丈人破产了,女婿问都不问呢?”
赵一欢低眸搅弄着咖啡杯里的咖啡,要她怎么回答陆磊的问题,难道告诉他,因为她妈妈差点弄掉了他的孩子,所以他对泰华对赵家发生的一切才冷眼旁观?
那不是等于告诉别人,赵家已经没有了穆清宇这个大靠山了吗?
赵一欢露出商场上一贯的自信温婉的笑容:“泰华是我爸爸白手起家做起来的,破产也是因为我们自己经营不利,在投资上做了错误的估算,怎么能找清宇替我们买单呢?我父亲住院,一尘和清宇在当天就去了医院,一尘怀了孕,看到我父亲重病的样子,伤心欲绝,动了胎气,我们都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让清宇带她回去了,我母亲还特意叮嘱不让一尘往医院跑。你不知道,我们多紧张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穆家未来的继承人,出不得一点意外啊!至于泰华,总有一天会重新起来的!”
赵一欢将“清宇”说得自然又亲切,陆磊盯着她的眼眸看了一阵,心底无声地笑了笑。
这个女人当他真不知道赵家那点事儿呢?
竟然把谎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也罢,既然穆清宇不给赵家撑腰,赵一欢又送上门了,就玩玩她,也算报了她当初把自己当枪使的仇。
“借钱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的钱呢,从来不会白白借给别人的。你打算拿什么回报我呢?”
赵一欢对上陆磊那双轻佻又含有欲望的眼睛,自然明白,想从他手里拿钱,她要付出什么。
夜晚。
郊区的某栋别墅里。
浴室里,水流声哗哗地响着。
赵一欢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她的双手被一条粗绳索绑在床头上,床边半人高的支架上架着一个摄像机。
陆磊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浴袍的带子松着,赤裸的前身一览无余,他看了一眼床上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唇角邪气地向上一勾。
走到摄像机跟前,按下开关按钮,扯掉了浴袍往地上一扔,一下子就扑到了床上。
寂静的夜晚,响起女人“啊”的一声大叫。
第二天,赵一欢下午才醒过来,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在床上躺了很久。
想到昨晚所受的种种蹂躏,以及此时身上还隐隐疼痛的伤痕,不由缩了缩身子。
陆磊推开门走进卧室,一身笔挺利落的西装,衣冠楚楚地站到床边,盯着床上神色木然的赵一欢看了看,抬起手,一张支票轻飘飘地飘到了她的脸上。
“你昨天的表现还算让我满意,以后有需求了,我会再联系你”
他低头,脸挨近赵一欢的脸:“我叫你来的时候,你就乖乖的过来,否则,昨天晚上你的表现整个烨城的人都会看到。”
离开陆磊的别墅,赵一欢回到赵家的别墅,这是泰华破产后,赵家仅存的一点资产。
回到家后,拿出医药箱,进到洗浴室,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抬头看向梳妆镜中的自己,胸口处错落着几排牙齿印痕,肩头有抓痕,还有三四条红红的鞭痕从后背延申过来。两条腿上鞭痕、咬痕错落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