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哲依然不惧所谓的阶层观念,没经历过血之洗礼的修士更不会入他之眼。
而此人也只是此群人马中修为最强大之人,先前的鼠目男子,便是魔族凡尘中普普通的一员,身上半点灵力修为皆没有。
“郎公子,叨扰你享乐了,望恕罪。”
“郎爷正好活动活动筋骨,是哪个要与本大爷抢五魁啊?”
“是…是”老鸨吞吞吐吐,指向公孙奇。
“是本大爷,奇货可居,价高者得。”公孙奇风平气和地回到。
“是你自己找死!和你说本公子看上眼的没一个能逃出老子的手掌心,本大爷看不过去的,没一个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你能出什么价,有什么资格和本大爷拼抢?何况还是本大爷先包下的人。”
“因为我们穷的只剩钱了,比你嚣张,比你霸道,比你更无耻,这样回答你可否满意?本大爷就如此不讲理了,你服气也得服,不服也得服。”褚哲插言到。
“你们、你们比郎某无耻,有郎大爷嚣张跋扈,能有本大爷不讲理?”褚哲的话让嚣张霸道成性的郎鑫一时语塞。他万万想不到在圣魔裕城居然有人敢和他从这些方面与自己叫嚣。
“怎么地,就比你无耻,说你能和我们比吗?”公孙奇抽火到。
“好好好!我让你知道今天是怎么死的。”说着郎鑫一挥手,身后修士便拔刀向公孙奇杀来。
“这就叫跋扈!”郎鑫趾高气扬地言道。言外之意便是:你不是比嚣张跋扈吗,好,本公子让你看看什么叫嚣张跋扈。
“幼稚!”褚哲语落,公孙奇已经一指点倒,随之,跟上将那修士踩在脚下
“自己过来,让本大爷踩踩,有利于你增加脸皮厚度。你这造诣不够。”公孙奇勾起手指,对郎鑫道。
“哇呀呀!”郎鑫被公孙奇气的不知说何是好,跳脚大叫。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向来他以专横跋扈自居,今天手下被服无所谓,却被人说自己跋扈的造诣不够,他实难接受。
“叫啥?跋扈无需理论,不顺眼便打到对方让自己顺眼为止。哪里需要如你那样废话。”
“嚣张是跋扈所达到的程度,你说这造诣你够吗?”
“无耻能黑白颠倒,可指鹿为马,睁眼说瞎话而面不改色,你的造诣够吗?”
公孙奇一顿乱七八糟的抢白,让在场所有人听后目瞪口呆,更使冷静下来的郎鑫大为惊叹。
“那如何增加这些造诣?”公孙浩憋了半天,不由自主地出言到。
“过来,给二位大爷将酒斟满,本大爷高兴了,便传授你一二。”
郎鑫早已看到散落在公孙奇左右的大量魔元晶石,那可是足矣买下一座中小城池,近千不止魔族部落的巨额财富。
再加上公孙奇的嚣张跋扈,他心中对公孙奇和褚哲二人的身份有了初步的判定。
能在自己祖父的势力范围内如此嚣张,在自己一个少城主面前本色毕露的人族修士,定非寻常的人族修士。
郎鑫虽是一沉迷花街柳巷的纨绔子弟,但是头脑亦非愚钝。在荒域只有人族的麒麟、翘楚之士方能备受推崇。
看来这二人甚有来头,这时亦有了结交之意。他本便厚颜无耻,也没有落了风头的郁闷,提前酒坛,便逐一倒满酒水。
他更有个心思,将这些大量的魔元晶石据为己有。心中更是打定算盘,表面上给公孙奇和褚哲点颜面,背地里打探出二人的身份,或拉拢,或将其除去。
这可是自己家的地盘,量他二人也逃不出他的手掌。计定下来,他主动唤下楼上五女,与其陪着公孙奇、褚哲胡吃海塞,调戏众女。
到头来,公孙奇和褚哲佯装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郎鑫也没有急于出手,索他们二人性命。这是此前对二人身份的判定使然,免得招来连自己父亲皆惹不起的巨头。
……
于巳这边已住将下来,各自安歇。他们皆在暗地里将神识锁定在对面花楼之中,观察着公孙奇和褚哲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