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盛也气愤的很,但又不能为了一头猪杀人,忍的心口起伏,脸色紫红。
“对不起,我再给你打两头。”
他艰难的说。
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就这样让人抢了野猪很丢脸。
齐飞飞安慰他,“没事儿,野猪太大了也不好吃,又老又骚,本来也没想猎它,是它自己跑出来的。
我们正好回头去猎豹子或小野猪。”
霍盛,“你是不是觉得我太……”
齐飞飞截断他的话,“我又累又饿,你能弄点儿吃的吗?”
霍盛像找到了新的目的,立马开始捡树枝,生火,烤馒头。
还好还有两个馒头和一盒肉罐头。
在霍盛忙活的时候,齐飞飞也没闲着,她像昨天一样弄了两个雪洞。
两个人一人一半,吃完东西。
齐飞飞就说,“睡觉吧?养好精神,明天好多打点儿好东西。”
霍盛很听话,乖乖的进了雪洞。
他还想给齐飞飞守夜,可他不知道齐飞飞在给他布置雪洞的时候给他放了迷药。
没一会儿就睡死过去了。
齐飞飞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喊了他一声,没见动静了。
立马起来把他丢进了四合院的南罩房。
把火堆灭了。
放出了猞猁妈妈,脚上绑上了滑雪板,沿着扒犁印追了下去。
自己再能打猎,但抢她的东西,那也是绝对不行的。
还真挺远,七拐八绕的,快半夜才到地方。
离挺远的,齐飞飞就停了下来。
因为那边传来狗叫声。
有两个烧砖的窑,黑乎乎的矗立着。
旁边是大概四间房那么长的一个房子,里面透出微弱的光,像是点的蜡烛。
扒犁就在房前的空地上,上面是空的,野猪肉应该是搬屋里去了。
房子一头有个狗窝,一条大狗在院子里,扯脖子“汪汪汪”的叫唤。
齐飞飞远远的看着。
没一会儿,出来一个男人,在房前屋后的转了一圈,那条大狗不叫了,跟在他屁股后。
男人看看马还好好的拴在砖窑背风的地方。
添了点儿草料,又进屋了。
齐飞飞在琢磨怎么办?那些人是有钱的,怎么才能不惊动他们,拿到东西呢?
齐飞飞把猞猁妈妈收起来。
然后在一块点心掰开,在里撒了一点儿迷药,为了防止撇过去的时候,药摔掉了,她把两半点心又合上,还拿线缠了两道。
慢慢往前靠近,狗又开始叫了起来,齐飞飞奋力一抛,点心撇进房子前的平地上。
齐飞飞怕有人出来查看,趴在了地上。
大狗跑过去,闻了闻,叼起点心回到房门前,吃起点心来。
屋里有人想出来查看,听狗又不叫了。
另一个男人说,“行了,刚看过没事儿,咱接着喝。
今天可是真是运气好。高兴,来,走一个。”
另一个说,“可不是,还想着,这么大的雪,怕是不好打猎,偏偏就有送上门的大野猪。”
另一个说,“可不是,我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野猪。
多少日子没吃过肉了。
这回可以可劲儿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