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道:“现在阵眼的东西已经被我们拿了,可以说这阵已经被破了,事情已经成了一半。剩下的事情就是要找布局的人,事情便一了百了了。”
杨大春道:“要找出这人倒不是难事,难的是找到这人之后又能拿他怎么样呢,把他也杀了吗?这样我们不也跟他一样了吗?况且杀人是犯法的。那如果要是不杀他,又难免他会再度从来,毕竟我们能管初一,管不了十五。”
张阳一想到这个问题便头痛,他很早的时候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不单单是这个事情上会遇到,而是只要他们一直做这个行当就会一直无法回避的问题。
“算了,不纠结这个问题,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说不准会有另外的转机的呢。”张阳当起了缩头乌龟。
张阳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便问道:“大春,你知道这婴儿的来历吗?”
杨大春想了一会便道:“我也第一次见这东西,但是我闻到上面的气味倒有点像香油的香味。但却从来没听说过有用香油来泡尸体的。”
张阳道:“我也闻出来了。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你说,会不会那些猫根本就不是来抢夺那只婴儿的,而是早就知道血会跟那只融化了的婴儿会融在一起,故意为之?”
杨大春疑惑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它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张阳苦恼道:“这个只能去问它们了。这东西带在身上就像个不一样,明知道不妥却不得不随身带着。”
杨大春也苦笑道:“谁说不是呢?放着又怕被偷了,拿在身上又怕会出什么事情。好大一个烫手的山芋。”
“现在只盼着能早点了结这事情了。”张阳叹了口气道。
张阳道:“走吧,再去林子那里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杨大春答应一声。两人拦了辆车,说明了目的便朝着那天的林子里去了。
在经过那天坐冥车的地方的时候,张阳感觉到一闪而过的阴寒,但却没看出什么异常来,只得作罢了。
到了地方,两人付过了车钱便下了车。
两人又是一番寻找才刚刚找到那天摆法坛的位置。但此时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两人不由得大失所望。
张阳道:“这帮人太狡猾了,竟然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来。”
杨大春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张阳心里想了一会,狠声道:“去找那个清洁工,我知道他住在哪!”
杨大春楞了楞,疑惑道:“不是说没有这号人物吗?怎么突然间又冒出来了?”
张阳沉声道:“那天去见老总的时候,张经理偷偷塞给我的。这恐怕又是另一场战争。但这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现在主要把这布阵的幕后主使找出来,其他的其他的事情无须理会也沾不得。”
张阳忽然又道:“大春,你还记得那天来接董语微的那个男人吗?就是我们从火车站出来时见到的那个。”
杨大春看向他问道:“怎么?你也怀疑他有问题?”
张阳点了点头道“直觉,那天靠得不是很近,但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阴寒的气息。而且他脸色也苍白得很。看上去就不像个正常人。我怀疑他长时间与阴物为伍,所以阴气才那么重。我觉得但凡这一类人要么就是天生根骨异常于常人,要么就是心怀叵测,把一个正常的人硬生生地变成了这样。”
“不管怎么样,都足以说明这人并非等视之辈。小心为上。”张阳道。
杨大春托着手臂想了一会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董语微也不是个简单的人。我们会来到这里说不定就是她暗中搞的鬼。还记得在火车上闻到的那股奇怪的香味吗?别人都没有事情,单独就偏偏我们丢了钱。而且刚刚下火车就碰到她了。她还好心地给我们路费和地址。这女人也有很深的心机!”
张阳嗤笑道:“你才发现,原先不是聊得挺开心的吗?”
杨大春脸上一红,道:“那我们要不要把她绑来问个清楚,怎么样也比这样瞎转悠强。”
张阳一屁股在路边坐了下去,紧了紧包裹笑道“你去就好了,别拉上我,我这人胆小,见不得血腥。”
杨大春一听张阳这话也怂了,摊手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你拿个办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