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念一动,浑厚炽烈的气血立时鼓荡,以无形之力将秦月华的气势笼罩,收束在这方寝室内,不让外人察觉。
秦月华渐渐掌控了突破后暴涨的力量,原本汹涌的气势重新沉寂于体内。
她看向李星衍,眸中神色复杂难明,似是恨他害得自己名节尽毁,但对于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一个各方面近乎无可挑剔的少年,心中又莫名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之感。
半晌,秦月华幽幽一叹,背过身去,浑圆肥美的蜜桃在一旁的椅子上轻轻一落,将裙子撑得愈发鼓胀。
“嘿嘿,我还以为夫人突破桎梏后,会找我拼命呢。”李星衍眼中笑意盈盈,语带调侃。
“哼!”秦月华俏脸一红,羞恼地娇哼一声,“木已成舟,覆水难收!就算杀了你,也挽回不了我的清白!”
她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幽幽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释然,“李星衍,你可知道我为何叫你晚上来我房间,又说要撮合你跟郑雨潇么?”
李星衍闻言,神色一动,锐利的目光盯着秦月华那张绝美的面庞,嘴角微微上扬。
“夫人叫我来你房间,又偏偏在沐浴,之后又身着睡裙,无非是想以色相惑我心智,色令智昏。至于所谓的撮合我跟郑雨潇……”
他从床上站立起身,赤裸着精壮的身体,犹如一头优雅矫健的黑豹,在房间里缓缓踱步,边走边沉吟道:
“当是与她母亲萧夫人有关。你当时约她来洪府做客,又单独与她相处,说明你是有事,甚至是有求于她。只是她未答应,你见我刚好与郑雨潇相识,两人交好,便打算以我和郑雨潇的关系为突破口,不知我可曾说对?”
秦月华听完,芳心微颤,美眸中划过一抹惊诧,旋即又化为赞许和钦佩,娇声道:
“你这家伙,除了色胆包天,心智却是缜密过人。这事情经过的确是被你猜的八九不离十。”
说到这里,她黛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语气也愈发低沉起来:
“不知为何,我天生体质阴寒,虽年纪轻轻便修行至【神勇】之境,但体内阴气却有增无减,愈演愈烈,所以这些年我都未能更进一步,只得专心于经营洪家,同时想方设法解决身体隐患。”
“我无意中在某本古籍中看到,火灵玉髓是难得一见的奇珍,妙用无穷,便想到以此物中和自己体内的阴气,而恰好萧湘玉那儿便有一块,只可惜她却不愿割爱,无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
说到这里,秦月华目光变得迷离,仿佛陷入了回忆,她自嘲般地轻笑一声,声音中满是无奈,
“只是,没想到……呵呵,没想到我眼里的一枚棋子,竟然会是一头潜伏已久的恶虎,把我吞噬干净,而困扰我已久的阴气,却又莫名在我失身之时解决。这世间种种,当真奇妙……”
她话音渐落,端庄华贵的面容上写满了复杂难明的神色。
李星衍静静地听着,并未插话,眼神却是愈发幽深晦涩,令人琢磨不透。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虫鸣鸟叫隐隐从窗外传来,衬得氛围更显宁静祥和。
秦月华红肿的樱唇微微开合,却是先打破了沉默:“你所要的洪府资源,可有具体打算?我该何时、以何种方式交给你?”
闻言,李星衍先是一愣,旋即嘴角扬起,紧挨着秦月华坐下。
“丹药、药材,或者其他一切补精益气、壮大修为的东西。”
不曾与男子坐于同一椅子,更别说如此亲密相贴,秦月华只觉得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少年躯体的炙热温度和澎湃的心跳,芳心不禁一颤,但随即敛起心神,轻声道:
“你要这么多资源作甚?你吃得完用得了吗?再说修行之道,岂是一味堆砌资源就能成的?”
说话的同时,她轻轻扭动柳腰,挪动玉臀,想要不着痕迹地拉开一点距离。
“哼哼,夫人这是在关心为夫吗?当真甚是欢喜啊~”李星衍笑嘻嘻地调侃。
“谁、谁关心你了!我这是在为我自己着想!”秦月华娇嗔一声,粉面微红。
“呵呵,口是心非的女人啊。”
李星衍不再调笑她,正色道:“夫人只管把东西备齐便是,其他的不必多虑,为夫非寻常之人,自然不能以常理揣度!”
言罢,他搂过秦月华纤细的腰肢,将头枕在她的怀中,感受着她的宏伟壮阔。
秦月华高挑丰腴的身子微微一颤,犹豫一会儿,却也未曾反抗,只是原本平复的绯红再度染上双颊:“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