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暖和褚良生回去的时候，楚临和程蓝已经全部准备好了，程蓝和楚临看了看褚良生，意外地挑了挑眉，似乎又觉得意料之中。

“快坐下吃饭了。”程蓝看着宫玉暖。

楚临递了碗筷给褚良生，自从他和程蓝和好之后就对宫玉暖和颜悦色的，连同褚良生一块儿享了福。

屋外在下雪，屋内尽是欢愉。

今夜他们喝了许多酒，谈天说地，宫玉暖在想这一刻她应该能记很久。

宫玉暖酒量不好，意识已然不清醒，是被褚良生抱着回屋的。

“唔！褚良生，你有好多个哦。”宫玉暖笑起来眉眼弯弯，手指不停地乱动。

褚良生笑着回应她，并不以为这是胡言乱语，“嗯，那好不好看？喜不喜欢？”

“好好看，好喜欢。”宫玉暖笑了笑，“我要洗澡！”

“明天再洗，你喝醉了。”褚良生将她用被子盖住，却被宫玉暖一脚踢开。

“不要！臭臭的！”

“小醉鬼怎么洗？明天再洗，万一滑倒了怎么办？”褚良生又帮她掖上被子，这次将她裹了起来。

宫玉暖不满地嘟囔，“不行！你帮我洗。”

“我才不帮小醉鬼洗澡。”褚良生语气温柔，看着宫玉暖的样子越发欢喜。

“你嫌弃我！”宫玉暖指着虚影说话。

褚良生觉得好笑，握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吻了吻，“嗯，嫌弃你。”

宫玉暖轻哼一声，“褚良生，你也睡觉，我要和你一起睡。”

褚良生点了点头，“好，我去洗个澡，等下来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宫玉暖乖乖点头，“好。”

褚良生洗完澡宫玉暖还没睡着，“还没睡吗？”

宫玉暖摇了摇头，指了指天花板，“我在数星星。”

褚良生用温热的帕子帮她擦了擦脸，“数到多少了？”

“321颗！”

“好厉害。”褚良生亲了亲宫玉暖的额头。

宫玉暖骄傲地点点头，“当然啦。褚良生，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宫玉暖悄悄咪咪地招了招手，褚良生笑着附耳倾听，“好，宝宝告诉我。”

宫玉暖在他耳边悄悄地说，褚良生的瞳孔颤了颤，嘴角因此逐渐变平，神情变得严肃，随后有些悲凉。

“知道了，睡吧。”

宫玉暖已经到了极限，可似乎还没说完，褚良生不再听下去，将她被子盖好转头去了阳台。

褚良生一夜没睡，他进来后就坐在床榻上，看着被窗帘掩盖的窗户坐了一夜。

宫玉暖一醒来就看见他坐在身旁，似乎早已清醒。

“你这么早就起来啦？”宫玉暖想要抱着他撒个娇，却被他躲开了。

“醒了？睡好了吗？”褚良生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宫玉暖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

“要不要再睡会儿？”褚良生答非所问，眼底的青黑更加严重，整个人都好像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