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果挣扎无果,被失去理智的唐致深扯去了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他不断地在余果脸上、身上烙下吻痕,问道:“他碰你哪儿了?”
“这儿?”
“还是这儿?”
唐致深两眼通红,亲吻着余果,想要盖过刚才那个男人碰过她的痕迹。她不断地挣扎,最后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尽了,唐
致深还是没有放过她。
余果哭红着眼,第一次对他有了恨意:“我不要再爱你了。”
唐致深听到这句话,俯首吻住她的唇,把她接下来的话全吞进了肚子里。
他想要她收回这句话,但是因为余果并没有准备好,所以他行进地很艰难。
两个人这一次,没有带来享受。对余果而言,无异于受刑,她疼得五官都移位了。即使是第一次,也没有这么痛,痛地她
眼泪都流了下来。
因为余果的不配合,所以唐致深也不好受。
她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来的哭腔再到最后的沉默,和彻底无声。
最后他不得不停了下来,抱着余果僵硬的身子不知所措。
“果果?”他颤着声音叫了一声,却没听到回应。
余果像是被封印在了躯壳里,听不见外界的声响。
唐致深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放到卧室的床上。
余果一挨到床,就闭上了眼睛,眼泪不断地从鬓角流下来,很快就打湿了枕头。
唐致深手足无措地看着余果,最后只能跟着躺在床上,紧紧地抱住了她。
是夜,星辰暗淡,两人各怀心事,一宿无眠。
第二天一早,唐致深不到七点就起来做了早餐。他端到床边,余果还闭着眼,侧身躺着一动不动。
余果闭着眼睛,眼窝下面有浅浅的青影,嘴唇微微苍白,显然是没有休息好。
唐致深没有叫她,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把早餐放在靠近她这边的小桌上就走出了卧室。
他走之后,余果状似不经意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唐致深端过来的早餐。
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唐致深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问了句:“她来上班了吗?”
一旁的助理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她”是谁。
唐致深不悦地蹙了蹙眉,助理才恍然,赶紧回复台长:“好像没有。”
男人眸子垂了下来,不再说话。
她应该是回家了吧?
晚上,公寓。
男人打开灯,低下头抬手捏了捏眉心。刚想换鞋进门,却发现余果的鞋还在玄关处。
他今早起来,把昨晚散落在门口和客厅的衣物收拾好,把余果的鞋也规整好放在了玄关。
但是显然这双鞋根本没有被动过,这是说,她还没有离开?
唐致深走到卧室门口,缓缓推开了门。
果然,床上拱起一个小包,余果还躺在那里。唐致深不知为什么松了一口气,但等他走到床边,才知道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
余果蜷缩在床中间,紧紧裹着被子,眼睛紧闭,头上全是汗。唐致深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烫得厉害。
往旁边扫了一眼,早上他做好的早餐也原封不动地在那里放着。
他眉头皱了起来,凑近余果,轻轻地喊她的名字:“果果?”
余果没有回应,唐致深用手掌轻轻地拍她的脸,想叫醒她。余果被打扰了,皱起小脸小声地嘤咛,但是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
唐致深脸色沉了下来,立马连人带被地抱起余果,大步朝外走去。
他捞过车钥匙,跨出家门之前还把被子往余果头上遮了遮,怕她受了风。
到了车库里,唐致深把女人安置在副驾驶座,然后立马给靳淮南打了个电话。
“余果生病了,你安排一下。”
赶到医院的时候,靳淮南已经守在门口了。
他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
“怎么了这是?这么大阵仗。”
唐致深脸色黑沉,喑哑着嗓子说:“她烧得厉害,赶紧找人过来。”
靳淮南摇了摇头,“啧啧啧,感冒发个烧很正常嘛,搞得紧张兮兮的”
他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才眯了一会儿,就被他的夺命连环吵醒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就一小感冒。
紧张成这样,抱在怀里不撒手,真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的心思。
唐致深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靳淮南赶紧认怂,示意人把余果放到床上推着走。
因为还不算太晚,医院大厅里还有很多人。两个高大的英俊男人走在一起,其中一个怀里还抱着一团被子,裹得密不透风
的。
行人们看到这一幕,都停下了脚步惊讶地打量他们。
靳淮南无奈地说:“这次的回头率可比哪一次的都高。”
唐致深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他立马噤声,加快了脚步。
急诊医生检查之后,说是因为劳累过度加上思虑过重,身体撑不住才病倒了。再加上一天没有进食,所以余果现在看上去
很虚弱。
余果已经吊上药水了,躺在病床上,小脸白得跟医院里的枕头一样。唐致深搬了把凳子坐在她旁边,不时帮她捋一捋头发
。
靳淮南拍了拍唐致深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出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