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局了一中午,胜率掉回52。
在湖景村遇到一个小提琴家,心理学家硬吃三根弦,一刀实体都没吃还能60秒,评价就是超模。
我双排质疑我,问我为什么只吃弦,我让他来救个人就老实了。
后面救人的时候佣兵也吃一个弦一个实体给小提琴家一个双倒。(已老实)
最后被四抓了,想起之前有一把也是这样,小提琴家,红教堂,心理学家连吃三根弦倒地。(被自己蠢笑,扭身吃弦的本领谁比我强?)
借口1:这小提琴家好准。
借口2:他交互弦,我躲不掉。
借口3:卡了。
(嘿嘿,希望我的双排队友看不到。)
我讨厌杰克,吃一个雾刃我能速溶的比咖啡还快,特别是那种臭带插眼的,骗红光的,只打交互雾刃的。
军工厂,你不追唯一的修机位作曲家,你追一个无辜的三刀姐,没人说过你很花心吗?这个你想要追一追,那个你也想来一下,下头。
今天在里奥的回忆被红夫人震慑了,什么心情?想要把所有不会溜红夫人的秒倒队友都卖了,而且红夫人投镜子能守椅,能拦截,还能干扰电机给队友一刀。(还得削)
虽然我玩红夫人都会被四跑,但是我还会红温,无能狂怒。
致敬所有不会溜噩梦的人。
一般来说我和朋友都是ban时空之影的,可是那天双排和双排,路人ban的是使徒安。
排位里第一次放出时空之影,就有人玩了,感觉时空之影也并没有非常难打,总得来说如果她能一直控场,不贪图一挂节奏,打时空之影还是很难受的。
地图:军工厂
我:心理学家(双弹大心脏)
双排好友:佣兵(搏命大心脏)
路人队友:律师(双弹飞轮)
路人队友:小女孩(双弹飞轮)
刚开局就听到那分裂的声音,第一位寄生的就是中场的佣兵,寄生过后就立刻离开了,找到了在沙包的小女孩寄生,或许是没有闪现,没有机会,封了机子后又离开了,在大房寄生心理学家,生了一个陶片,没有追,又转移了。
当时我觉得是去追律师了,因为三个人都排完了,结果又去追佣兵了,甚至闪现开佣兵。
时空之影就这样死追佣兵,直到开了三台,佣兵才再次吃刀倒地。
被挂在遗产的佣兵,来干扰修机的时空之影,被心理学家卡半无伤救下(高光,立刻给我加光)佣兵再次复活,看着场上机子仅剩两台,时空之影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管机子。
管机子的途中,律师莫名去世。
第二个闪现也续出来了。
虽然律师挂在了遗产,但是没什么鸟用,一个人根本守不住,又要守机子,又要守椅子。
律师倒地,机子开启,四人开门战。
或许是为了一雪前耻,开门战居然继续去追满血佣兵,闪现杀了佣兵,门也开好了,三跑。
经过两天的排位,我很肯定,中午排到的队友比晚上的靠谱,起码中午还能平,晚上是一把都没赢。
不能说路人队友都很抽象,只能说是连约瑟夫都不会溜。
因为时空之影常驻ban位,所以其他的屠夫都出来了,那隐士和约瑟夫都跑出来掺和一脚。
军工厂约瑟夫的局,最后只有一个跑了地窖,发生了什么呢?(没错,是我吃的地窖分。)
三排局
我:心理学家(双弹大心脏)
双排好友:律师(双弹大心脏)
好友妹妹:小女孩(双弹飞轮)
路人队友:记者(搏命大心脏)
开局军工厂大空地,一眼看到蓝色的小狗相机,找了一个长草的地方一蹲,抱着侥幸心理修机,记者从小屋废墟里探头。
律师报点位告诉我往小门来了,看着自己的镜像被抽毫不意外,(为什么不打记者的,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我的血条有多尊贵吗?可恶的约瑟夫。)
在慌乱之际寻找一个阴暗的小角落去世,就近在小树林倒下,约瑟夫则是在小门废墟找人,却只找到了一个小女孩。
这种情况下,第一波节奏只死了我一个,且我不需要被摸血的情况下,对于人类方是有优势的。
在第二波镜像的时候,一切卷土重来,所有求生者皆是满血。(我的血条还没被应激完全覆盖,所以我镜像是微残状态。)
第二波节奏开的是小女孩,挂上小女孩之后,小地图会显示方位,看上去是挂在四合院了。
律师:“小女孩,你倒在哪里了?”
小女孩:“小门废墟。”
律师看着小女孩即将倒地却还在修机:“你是一点没动吗?还修机?等下约瑟夫找到你就老实了。”
这才松手,或许是约瑟夫看到了正在从大房赶路前往小门废墟的身影,又或许是他自己的意识超前,他捡到了小女孩,有了第一波上挂节奏,并且再次拍照。
记者在大门修的不亦乐乎,抢机子进度,导致赶过去时女孩已经过半。
律师:“她这样子压满救啊?闪现也没交,这小孩肯定活不下来啊?还不如我去打救人位呢。”
我:“支持。”
小孩被记者捞下,但是约瑟夫的超快擦刀也真不是盖的,小女孩红圈了,有闪现的存在,甚至追了一刀记者的状态。
小女孩趁搏命进镜像后一直往前跑着,(她不报位置,直到监管者在小木屋暗杀我一刀,我才知道小女孩往我这跑了,好在我松手及时,没震慑,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看着岌岌可危的血条,我叹气:“你妹妹趁搏命往哪里倒为什么不说一声,我差点就碎成纸片了,小木屋大遗产也开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