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子冷笑到:“我被那个老东西逼得解散了门派,就是以后他不来找我也会找他的!”。麻脸见威胁不成又开始装可怜试图打动对方,结果扶风子连眼皮都没抬,集中心神调动三昧真火慢慢地将体内肆虐的阴冷鬼气驱散。
扶风子睁开眼睛时,见戾天王只剩下了头部在燃烧,身体的其余部分全部烧成了飞灰。此时他正用歹毒的眼神看着自己,嘴唇开合不止,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看到这里的扶风子不由得笑出声了,然后咬牙切齿地对他说:“哈!哈!不用这么盯着我!我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如果按照你们“强者为尊”的道理,那么现在我是强者,你是蝼蚁,现在摆弄你就是应该的,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生命,该死!”。
当戾天王的头颅马上要燃尽时,从火里面传出一个愤怒的声音:“谁敢灭杀老夫的坐骑!”。扶风子听完一笑,暗想:“你的坐骑!嘿嘿!逼急了我,把你家祖坟都刨了!以后的发生什么事,咱们骑毛驴看账本走着瞧!”。接着查看了四周没有什么异常,随手将废墟里的灰狼宰掉后,便对九原镇进行了彻底的搜查,找到几十个没被杀害的原住民,安抚一番后,叮嘱他们赶紧回家,不要到处乱走。随后将九原镇周围能找到的妖怪全部捉住灭杀掉。
为了防止此地再被妖兽等荼毒,便把镇外牌楼上挂的‘九原镇’牌匾祭炼成护镇法器,上面的字改成‘九邑城’,然后安顿好镇上存活下来的百姓后,便离开了此地。此后九原镇附近都出现过妖兽屠城事件,只有九邑城平安无事,所以搬来这里的避难人就越来越多,形成石菩提众人见到的九邑城。扶风子灭了春秋殿殿主冷秋河的坐骑,自然得跑路想,办法隐匿身形,便封了自身九成九的修为混到了当时比较大的门派寻仙派里,做起了一名外门弟子。
装作整天无所事事的扶风子混在寻仙派外门,不久后便因修行、管理资质出众,升为疏管所的执事,管理着整个门派的菜园子。以外门主管的身份到门派典籍存处‘春秋阁’盗默各种典籍以备后用。平时,凭令牌进去看书手里都拎着各种珍馐美味,给阁主连云和品尝,他是个老饕,有人送美食自然欣喜,一来二去两人便成了酒中密友无话不谈。
有一天,扶风子带着几样小菜和一些好酒找连云和联络感情,彼此都喝到熏熏然时,便趁机问:“连阁主在此担任阁主有不少年了吧?”。连云和苦笑着回应到:“浑浑噩噩地在处此任职有近四十年了,虽说我是一个阁的阁主,但是没有多少实权!”。扶风子笑着说:“阁主谦虚了不是!咱们门派管理层级中阁主属第二层级实权人物呀,怎么没有话语权呢?我年纪小别晃点我好不好!哈哈哈!”。连云和冷笑道:“连掌门都没有实权,我能有什么实权!”。扶风子一愣,随后装作不解的样子,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怎么可能呢?掌门都没权利,那我们门派不就是别人的后花园吗?我们不就成了别人养在后花园里的宠物吗?”。连云和脸色一变,悄悄地回应道:“今天咱们的谈话出我的嘴,入你的耳,就别往下传了,我们门派高层里有真仙殿安插的细作,所以掌门权利受其制衡,这些本来是实权职务现在都变成了虚职。”。扶风子顿叉开话题问道:“我现在只能在春秋阁一层查看典籍,那么其他层需要什么条件呀!”。连云和促狭地笑道:“小友,你要想到更高一层看书,则需要更高一级的身份。二层是内门弟子以上,三层是真传弟子以上,四层是太上长老以上,五层老祖及掌门!你看看你现在能到几层!”。扶风子得到了两个有用信息,也到了适可而止的时候了,于是便和他品酒闲聊起来。
扶风子与连云和频繁地接触,被有心人注意到了,这些人暗中试图调查了他的来历,也曾经派一些人来试探他,但都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消息。这样一来便更引起了这些人的怀疑,加大了监视力度。最近,扶风子也感觉到周围有眼睛盯着自己,自恃封印功力的法门高强应该没人能看透自己,便没有在意,每天还是看看书,管管事,喝酒聊天地过着日子。有一天外事监的总管安排他去真仙殿送些珍惜蔬菜的种子,并郑重地叮嘱:“此物真仙殿要的急,要保证第一时间送到,不能遗失……”。扶风子满口答应再三保证了:“一定不辱使命,准时送达”后,对方交给他一个袋子,把袋子放入须弥乾坤袖中便离开宗门去了真仙殿。
在寻仙派这段时间,扶风子没少去真仙殿,所以路很熟,便不紧不慢地御剑飞行。路过一处山峰时便感觉有人鬼鬼祟祟的,当时探查了一下那些人发现修为都不高便放下心来,继续向前一边赶路一边复习着近期在春秋阁里墨记来的典籍。突然感觉有一股杀气向自己的胸口袭来,便立即向侧面闪躲后,拿出了一字烈焰枪向来物击去,“砰!”的一声将其击碎,然后向周围仔细探查,发现前面不远处的云上站有七人,领头的居然是寻仙派大长老风无语,但其他的都不认识,赶紧施弟子礼与他打招呼:“属下见过大长老!”。大长老倨傲地回了一个字:“嗯!”。
对面有个豌豆眼,长脸,酒糟鼻的黑衣老者指着扶风子向风无语小声说道:“风队长,就是他!”。扶风一愣,暗想:“贼头狗眼地指着我干什么”。风无语冷漠地问道:“古寒叶,四年前可去过九原镇?”。扶风子心里一惊,暗想:“问起九原镇干什么?难道他们是真仙殿的鹰犬吗?是的话怎么办?”,同时开口说道:“不知大长老说的什么九原镇是哪里的,我从没有去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