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斩仙大殿魏武勋作领着龙姚二人往尚武堂走去——乃是年轻弟子修行之所。
“春儿!咱得想个法子治住那几个憨货!”龙飞对着姚尚春窃窃私语,意指嘲弄他俩的那几名弟子——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还未互相认识便琢磨着立立万字了。
“那是,不想个法子还不叫他们骑到头上来?”姚尚春想法与龙飞一致,那几名年轻弟子一上来就挑剌,这要不把他们治服了,日后可有得是苦日子。
魏武勋听在耳里却故作不知,这年轻弟子间难免有些争斗,只要不闹出乱子,放任他们自己解决却是便宜,长辈是不适合参与其中的。
“只是看样子他们已经在山上修行有些时日了,你我二人如何打得过他们?”姚尚春早从掌门言语中听得这后山有什么大阵,什么都不用做便可增强体质,那再加上修行之力,普通人是万万打不过这些年轻子弟的。
“你说得我也考虑过,正面硬刚是万万不行的,如今我觉得只能唱一出空城计,虚张声势,把他们唬住!”龙飞沉吟出声。
“噢!——我明白了,早先大殿中,他们对所谓的天赋异能十分看重,而龙飞你却已经有了天赋异能,啊哈,这还镇不住他们几个毛头小子?”姚尚春志得意满。
“话是这么说,可我自己也不知道,如何用得出来啊?”龙飞犯难,只嘬牙花子。
“想想我们那晚是怎么请下的猪八戒。”姚尚春似乎已经有了些成算。
“你的意思是找个玩偶对着它拜上几拜?这会又要去哪找那么个玩偶?”龙飞有些犯疑。
“放心,我早有准备!”姚尚春在龙飞惊疑不定的注视下从背包里摸出一个手办来。
龙飞见那手办一身甲胄,头上两条长长的羽翎,还以为是孙悟空,细细看去却是不像,那手办身量高大,面如冠玉,手持一杆——嗯——方天画戟……
“这是吕布?!”龙飞声量不由高了几分,引得魏武勋回头观看。
“那可不,这还是我特意从家里顺来的!”姚尚春的老父亲特别喜欢三国演义,收藏了不少三国人物的手办。
“姚叔那么些个手办,你为何就选了个吕布?再说这吕布能打得过修行者吗?”龙飞既佩服姚尚春有先见之明,又觉得这选择未免太草率了些。
“吕布不是三国第一武将么?选他有什么不好?”姚尚春据理力争!
龙飞有些无语得看了看姚尚春,没有再说什么。
姚尚春不明所以,还在为自己早有准备沾沾自喜。
话说着已经到了尚武堂,魏武勋简单交待了下便自行离去,想是要给年轻人切磋教量的机会。
然而魏武勋却并未真得离去,出了门便跃上了大殿,伏在高梁上静观,以防年轻人下手没个分寸。
“呦!这不是那俩二货么?上个山还要坐直升机,丢不丢人啊!”几个年轻弟子首先发难,面像或凶恶或阴笑得围了上来,显然是存了一样心思要给龙姚二人一个下马威。
龙姚二人互相对视,心有灵犀得“噗通”跪倒。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反倒把一众弟子吓了一跳。
“还没怎样呢,就跪下了,还真是两个软蛋!”一众少年哈哈大笑。
龙姚二人憋红了脸,越是焦急越是不得法,迟迟不能让吕布显化。
“吕布,吕布!还不现身!”姚尚春几乎带着哭腔。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倒把一众少年搞懵了,面面相觑不知所谓。
龙飞听得发小竟要哭了出来,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怒意,周身光华一闪注入了那吕布手办上。
手办光华大放,兼且生出一股斥力,推得一众少年不由后退,推得龙姚二人自然站了起来。
“在下吕布,如蒙不弃,布愿拜为义父!”光华散去,一个身着甲胄的武将拜倒在龙飞面前,高声效忠,姿态谦卑。
龙飞震惊之余也有些了然,吕布这厮果然如演义中那般是个“三姓家奴”。一众少年对修行之事也是熟稔,见到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形却并未大惊失色,均猜想这是某人的天赋异能了,眼中皆是忌惮,面色悻悻。姚尚春眼里还闪着泪花,此时却是嚣张得下巴顶到了天。
“嗨!那吕布,还不为你义父出了这口恶气!”姚尚春指着一众少年跳脚。
吕布看向龙飞征询意见,龙飞也只得开口:“我儿奉先!为父准你一战,只是不可使用兵器,下手要有分寸!”
高梁上的魏武勋看得津津有味,啧啧称奇,却并未出手干预,这些年轻子弟也都是修行在身,何况龙飞也规戒了吕布,想来是不会出什么事,借此考校下众弟子的修为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