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二爷:“比如,要是再有个什么晋南商会、晋北商会,是不是都应该在山西商会的统一领导之下?
就跟山西商会内部一样,他范家的酒楼生意,咱靳家不参与,咱的药材生意,他范家不参与。
商会内部,也要有分工,不能各家什么生意都做,产生内卷。”
荆大爷一听,眼睛亮了:“要你这么说,好像还有几分道理!”
靳二爷:“大德云为了十丈的铺面,拿出了三才杯的售卖权,又为了成立晋中商会,拿出来白糖。
刘掌柜还说,为了说服范家承认晋中商会,他愿意拿出烈酒闷倒驴的售卖权,给范家!”
荆大爷:“这个刘掌柜几许年纪?怎的如此恶毒?”
靳二爷:“怎么了?”
荆大爷:“这刘掌柜,把闷倒驴的售卖权给了范家,那么,我们几家该怎么办?肯定还要跟范家争取闷倒驴的售卖权,这样一来,我们不就有矛盾了吗?”
靳二爷笑道:“还是大哥眼光毒辣,小弟可没看出来。
小弟只是觉得,这个刘掌柜面面俱到,是个做生意的老手。
没想到,他还隐藏着这么毒辣的计谋。”
靳大爷:“为兄就不去了,麻烦兄弟去范家跑一趟!
咱也不能太给他范家面子,兄弟俩都去见他!”
靳二爷:“行,估计也没什么大事。那个闷倒驴,刚才我们也尝过了,实在是好东西。
还有,刘掌柜对晋中商会很是看重,他说,用于酿造闷倒驴的水酒,全部从晋中商会的成员商行采购,概不对外!”
荆大爷一听还有好处,不禁笑出声来:“这个刘掌柜所图不小,完事了派人去了解一下,他是什么来头!”
靳二爷赶到范明府上,见范明的脸色,也不算很难看。
“范会长!”靳二爷说道:“老爷子有什么吩咐?”
范明点头,说道:“靳老二,你好大的手笔啊,一出手,就整出个晋中商会!”
靳二爷笑道:“晋中是山西的,晋中商会也就属于山西商会!”
范明一愣怔,随即笑道:“你个靳老二,鬼点子太多了。说罢,你晋中商会,想要投靠在山西商会的羽翼下,总要表示表示吧!”
靳二爷从怀中掏出一坛酒,放在桌上,说道:“这个闷倒驴,虽然比不上咱山西的汾酒,但是也差不多。关键是便宜!
这个售卖权,就给范会长了!”
范明当即拍开泥封,就着嘴喝了一口,咳嗽几声,说道:“是不如汾酒,价格几何?”
靳二爷:“刘掌柜说,大概是汾酒的两三成,具体的事情,还要您亲自跟他商量。”
范明:“要是这样,晋中商会也可以有。但是,还有几家没有得到利益,这个如何解决?”
靳二爷:“这个,刘掌柜也没办法,要不就只能把闷倒驴的售卖权分给他们一些。”
范明想了想,却说道:“不用了,这次晋中商会加入山西商会的事情,还是老规矩,举手表决吧。
至于闷倒驴的售卖权,就算是我范家与刘掌柜私人之间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