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
温阳抱着泡沫箱子跑了个来回。
累得赶紧在食堂内找了个靠椅坐下来。
这园区内没有代步工具十分不便,或许之后可以买个双排小型观光车?
“园长你还是先休息吧,茉莉交给我来。”安冉看着气喘吁吁的青年,赶紧接下泡沫箱。
“不用。”温阳一把将泡沫箱放在地上,蹲在一旁招呼白虎过来叼肉。
安冉张了张嘴,却没继续劝说。
“年轻人就是这样。”吴国清端着一碗米线,用筷子夹起送入口中,“老东西手艺不错,估摸还能再战十年。”
“呵。”一旁的杨守一一把抢过那碗米线,“自个儿去喝西北风。”
“嘿,那我偏要吃咯!”吴国清笑着,眼尾的皱纹像一朵炸开的野菊花。
笑骂间,两老人抢来抢去,看得安冉和陈羽生怕打起来。
但到最后,俩老头居然坐在一起边吃边怼,声音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他俩有没有听懂对方说的话。
整个过程里,温阳蹲坐在地上,给不锈钢盆里摆放着够量的牛肉。
剩余的肉一会儿储备在食堂,当作一众人的食材原料。
茉莉蹲在不锈钢盆前,大口大口的吃肉,时不时停下来看着两脚兽。
“茉莉慢慢吃,不用管我。”
“哞~”
“好吧,我也去拿来食物,咱们坐下来一起吃。”
“哞~”
“......”
温阳拿来汤底肉香浓郁,配菜丰富的米线。
一筷子下去,什么豆芽、青菜、蘑菇、香菇、笋片、豆腐皮,猪肉末、鲜虾、鸡肉丝、牛肉片、火腿片、鱼丸等各式小料堆积成小山。
不仔细翻看,甚至找不到米线的存在。
一口下去,满满的幸福与感动。
虽然只是一份早餐,却像是将一桌的山珍海味浓缩于一体。
古烹饪书《食次》之中,记米线为“粲”。人们习惯叫米线“酸浆米线”、“酸粉”、“干米线”。
齐民要术中谓“粲”之制作,先取糯米磨成粉,加以蜜、水,调至稀稠适中,灌入底部钻孔之竹勺,粉浆流出为细线,再入锅中,以膏油煮熟,即为米线。
以精米磨成精粉,又以精粉制成精致食品,因尊称米线为“粲”。
又因其流出煮熟,乱如线麻,纠集缠绕,又称“乱积”。
相传在遥远的时期,一位秀才的妻子为了给丈夫送饭,发明了用滚烫的鸡汤保持米线温度的方法,从而创造了过桥米线。
另一种说法是,蒙自城的南湖旧时风景优美,常有文人墨客在此读书作诗。
有一位杨秀才的妻子为了不让丈夫吃到冷饭凉菜,发明了用热油保温的烹饪方法,后来这种吃法被称为“过桥米线”。
还有传说讲述一位书生在南湖筑书斋苦读,其妻每日送餐。
一次因劳累过度,妻子晕倒在南湖桥上,醒来后发现汤面浮油仍能保温,从此这种烹饪方式便流传开来。
吃着米线,温阳翻找出一些相关资料。
曾经为了给客户提供全方位的服务,很长一段时间陪着老板满大街品尝对家的米线,搜集资料。
就算如今过去许多年,一吃到特定的食物,总会不由自主回忆起相关的记忆。
“哞~”茉莉闻着丰富的香气,好奇的看着两脚兽吃的奇怪长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