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柴琳说完那句“难道你经常被业像追杀”后棋牌室就安静了不少,我急于跟她解释,当时没觉得什么,这会回到正轨后才感觉气氛有点微妙。
现在好像不是我准备偷听其他桌的小道消息,是其他桌竖着耳朵准备偷听我和柴琳的对话,这下麻烦了,如果不能解释清楚估计很快就要有人来盘问我们了。
“啊,那个,琳姐啊,叶响那小子今天还来不来啊,总不能因为十几二十块的就追着我不放吧,他那个卖进口观赏鱼的店家大业大的还在乎这几个钱吗?”
柴琳一时没能明白我说的话有什么含义,带着怒意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一脸膈应的表情看着我,看来我还得再组织下语言。
“叫谁姐那?别以为你没秃顶就觉得年龄比我小,刚才说的些什么鬼话啊,驴唇不对马嘴的。”
坏了,犯了和女生相处的大忌,早年刚进入社会工作的时候,就因为搞不清状况随便喊别人姐遭人记恨,这次又忘了。
“啊不是,口误口误,你看这么多人看着我那,你就先消消气,等人到齐了还要打牌呢,现在生气动了财气。”
这次的柴琳立刻明白了,尴尬的看了看周围,只能喝口饮料缓和氛围。
“先原谅你了,等会打牌你长点眼力劲就行,话说回来了,叶响他们什么时候到啊。”
没一会棋牌室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嘈杂,周围人开始各说各的,我努力在这些声音中寻找关于赵家的交谈。
屁股都快飘起来了还是没听见想要的信息,这时老簿站在一桌打扑克的人前面朝他们指了指,我集中力量向那边听。
老簿盘坐在桌子中央听得起劲,我这边基本收不到那桌的声音,只能等老簿过来告诉我偷听到的小道消息。
眼看饮料都要喝完了,订的桌子也快不够半小时了,老簿还在那听,我盯着那张桌子,柴琳盯着我,她都喝完三瓶饮料上了一趟厕所了。
正当我也准备上一趟厕所的时候,老簿总算是回来了,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很雀跃。
我假装面对柴琳,但是估计这张桌子这会应该是四角齐全的。
“老簿,都听见什么了,听得这么起劲一定是有关键线索吧。”
“华鸢,且听我娓娓道来,那是一个月黑风高夜,三两个老匹夫蹲坐门楼下仰望着漫漫长夜,忽觉阴风骤起,无灯的小巷有人影飞檐走壁。”
“也不知是哪家俏寡妇门户大开引得采花贼趋之若鹜。”
“打住啊,打住,你咋了?刚才碰见说书的了?你在搞些什么东西啊,我让你说重点,不是让你说书。”
“啊,这刚讲到精彩的地方就给我打断了,她们还想听怎么办。”
“谁想听啊,柴琳的帮手?让她缓缓,你先说重点,有没有关于赵家的消息。”
每次说到赵家的时候我都会压低声音,这就导致看起来有点神经兮兮的,更加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神了。
“哦,昨天晚上有人看见一道黑影翻进赵家院子,随后听见了赵惠汝的声音。他们还听见赵惠汝表现的很激动,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样。”
“我的老天爷,宋力该不会是情人吧,赵家的现任女婿宋青书难道是个苦主,关在地窖里的不是宋青而是宋青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