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吃完午饭之后,便在废品站里四处寻找着什么。最终,他找到了两条麻袋,并将它们带在身上。反正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只要能在下午上班之前赶回废品站就可。
随后,陈风前往菜市场购买了两袋大白菜。找了没人的地方送进空间,把白菜倒进兔子窝,麻袋则夹在后座上。
接着,他来到了供销社,买到了昨天想要买的锣布,还顺便挑选了一个茶缸以及一把锋利无比的牛耳尖刀。完成购物后,陈风急忙赶回废品站,以免耽误下午的工作。
一回到废品站,陈风就立刻将茶缸灌满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皮和目录都已经掉落的小说,坐在桌子前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下班和上班的人们也陆陆续续地回到了废品站。当他们经过大门时,看到陈风正在专心致志地读书,于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不去打扰他,而是默默地走进废品站,各自忙碌起自己的事情来。
传达室里陈风坐在桌前,惬意的看着书。不时端起茶缸喝上一口,虽然里面没放茶叶。但陈风还是有模有样的对着茶缸吹了吹。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下午三点左右,李国涛在废品站门口停下车,敲了敲传达室的玻璃是,把陈风从小说故事的情节中拉了出来。
陈风抬头看去,只见国涛站在自行车旁一手扶车,另一只手示意让他出来。车头把手挂着一个公文包,后座上捆着一包东西,用麻袋装着,这看不清楚里面什么东西。
他连忙从传达室走出,来到李国涛面前脸上笑嘻嘻语气恭敬的道“站长您回来啦!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有事您说!”
上班第一天就开小车,还被领导抓住了,有些麻烦了。
李国涛没有追究他,而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今天去总部给他办的工作证和有些材料。
“这是你早上给我的材料,和你的工作证,你收好。”
“车后座上的麻袋里,是给你领的劳保用品和工装。”
“有一件棉大衣,一套棉衣棉裤。今年的夏天装也给你领了两套,还有春秋装两套,虽然今年没几天了,但不要白不要。”
“明年你还能领一套春秋装,一套夏装,大衣和棉衣一三年才能领一次。”
李站长说着话手上动作不停,把麻袋解下递给他。
陈风接过麻袋,心想这国家的单位福利待遇就是好!一年的衣服都有了。
他其实是占了岗位的便宜,本来这些物资是废品公司特意发给那些在岗伤残老兵的,让他们不为了穿越发愁。因为陈风继承了他爷爷的岗位,所以才会便宜他的
像那些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收废品的,每年只有两件工装,夏天一件短袖,秋冬一件褂子。
又听李国涛说道“你先把褂子套在外面,明天再穿工装上班。东西都给你了,物品领取单在麻袋里,等会你自己回屋里慢慢对,有不对的地方在来找我!我先回办公室了。”
说着他推车往办公室走去。陈风在后面喊道“我知道了站长!辛苦您啦站长!”
见里国涛没有理他,陈风自己也扛起麻袋回了传达室。到了屋里,陈风一一把东西取出。
麻袋里除了那些衣服,还有五双线手套,两只纱布口罩,一个笔记本,两只铅笔,一张领取物品清单。
陈风想不明白,他个看大门的,不干活不开会的发手套口罩纸笔干嘛?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把纸笔放进抽屉,大衣挂在墙上,套上褂子。其他的衣服又装回麻袋里放在桌角地上。
弄好一切,陈风继续坐在桌前,悠闲的看起书来。满载而归的废品收购员,路过大门口望向传达室,很多人露出羡慕的神态。
他们也想喝茶看书混日子,可是现实不允许他们这么做。他们一家人的希望,一日的三餐。只有一天效益不好,家里人就要少吃一口,生活的重担压他们喘不过气来。
陈风没有顾及别人的看法,自顾自的在混日子,喝茶读书。时间很快到了五点半,该下班了,他开始收东西,把装着衣服的麻袋捆在车后座上,穿上今天刚发下来的棉大衣,背起装有饭盒的书包。
五点四十,见废品站的员工都走完了,保卫人员也换完班了。他加上煤球,封好炉子,锁上传达室的门。推车出了大门,回头把大门锁上。
没有管里面的两个保卫人员,反正他们有钥匙,想出去可以自己开门。骑上车离开废品站,向着前肖家胡同驶去。
走到半路拐进一个死胡同,出来时自行车后座的麻袋变成两个了。陈风在空间里把那头熊给剥了皮,熊皮和狼皮装在一个麻袋里捆到后座上。
继续前行,不一会就到了地方。陈风把车停好,走向前去叩响了前肖家胡同35号院的大门。
须臾,一位年过半百的妇人轻启院门,她的眼神充满着疑惑,宛如一汪深潭,直直地看向陈风。这是个一进的院子,里面住着的只有丈夫和他兄弟俩家人,外加一个上了年纪的公公。她迟疑地开口问道:“你是谁?敲门有什么事吗?”
“我叫陈风,我是经扎钢厂侯科长介绍,来找赵老先生的,请问赵老先生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