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妙不可言的晚餐,终于在一炷香的时间后结束。
宋萧萧胃里翻江倒海,急着想出去呕吐,奈何萧煜衡坐那悠闲的喝着茶,对她的询问置若罔闻。
这会看着福公公抱着一床被子进来,她心里一紧,上去就问:“福公公,你…你这是做什么?”
“哦,你今晚要侍寝。”
福公公笑说了一句,然后就去铺被子去了。
宋萧萧愣在原地,脑子里哄哄作响,心脏怦怦跳。
今晚就侍寝?
他…他…他不是答应两个月之内不碰我的吗?
她一转身看去,就见福公公跪在地上铺被子。
诶?
铺在地上?
她眼睛一亮,霎时间,心里的恐慌一点都没有了。
原来是她想错了,她还以为侍寝是那个意思呢!
萧煜衡瞥了她一眼,嫌弃又玩味的笑了笑。
哼!
本王才不会睡你呢!
然后冷声命令她:“半个时辰内,洗漱好过来侍候。”
宋萧萧朝他看去,愣了一下就赶紧跑了。
找地方呕吐去。
结果地方是找到了,却呕半天也没呕出来,估计是已经进肠子里了。
她只好返回哥哥们那里打了个照面,就去春花房里洗澡更衣去了。
半个时辰左右,她穿戴整齐去了萧煜衡那里,一进门就看他穿着睡袍,正躺在床上靠着看书。
她走了过去,“王爷。”
行礼后,视线落在床边的地铺上,铺的挺好的。
萧煜衡坐了起来,“给本王捏肩。”
“哦!”
宋萧萧赶紧脱鞋上床绕去他身后给他捏,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让她休息。
哼!
一刻钟后,萧煜衡又要她捶腿,她只能乖乖遵命,完了又要端茶跪着伺候。
总之,她被折磨了有半个时辰,萧煜衡才放过她,命她熄灭蜡烛休息。
她熄灭蜡烛后,衣裙都没脱,就钻被子里睡觉去了,累了一天,几乎是秒睡,也不怕某只大灰狼在暗暗盯着她。
萧煜衡盘坐在床上,目光幽幽的看着地上的一小团,心中有种深深地无奈感!
被折磨了一天,她都没有开口向他服软,倔的要死!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当然了,也怪他真狠不下心来去折辱她,所以她对自己的处境还能游刃有余。
唉!
叹了口气后,睡觉。
次日,萧煜衡又卯时不到就醒了,看了眼地上仍旧呼呼大睡的宋萧萧,他下床去开了门,福公公端着水进来。
“去把她叫醒。”
“是,王爷。”
福公公放下水盆,就去叫宋萧萧了,萧煜衡一边洗漱一边听着动静。
大约五声后,宋萧萧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到福公公后赶紧爬了起来。
“王爷。”
她揉了揉眼睛,等他开口叫她出去。
萧煜衡吩咐她:“一刻钟后必须上马车。”
嗖——
宋萧萧跑了。
今日又走得早,一行人在三刻钟后就已经上了官道,继续向西峡的方向出发。
而接下来的两天,宋萧萧都是过着这样伺候人的生活。
尽管有时候被萧煜衡故意打脸,她也不疼不痒,而且越挫越勇,就是不肯服软。
到了第三日傍晚,他们在衮郡找了家客栈休息,一如既往的包下了整个二楼。
这里离峡城只有三天的距离了,过了峡城再走五天的时间就出了青州地区。
转眼晚饭后,宋萧萧照常给萧煜衡捏肩,忽然,一道惊雷声响彻整个天际,哄——
“啊!”
宋萧萧被吓得抱着脑袋大叫了一声。
这道突如其来的巨声炸响确实能吓到人。
萧煜衡差点就转身将她抱入怀中,还好他忍住了,反正这次他不会在主动。
宋萧萧惊吓之后,也很快平复了下来,因为天气突然变故的原因,她也忘记了跟萧煜衡较劲,她说:“王爷,看来要下大雨了。”
这是这几天以来,她第一次正式性的找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