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举一下明白,鲁王哲、冼世宝哪里是来拜访的,分明是来挑衅找茬的啊!他们对昨日之事耿耿于怀呐!此时的司马举早已不是刚出道的江湖棒槌了!明白了这一节,他昨日对两人产生的好感全化为乌有,但也未发怒,反而满脸含笑道:“道兄欲如何比划?”
“哎呀,司马公子言重了!小道岂敢与司马公子对敌?但求司马公子指点一二!”鲁王哲双手乱摇道。
“那依道兄之见,怎的才好?”司马举不动声色。
“司马公子,我等到城外寻块空地,我先和司马公子切磋切磋,如小道不成器,小道与冼师弟一起与公子切磋,请公子在切磋中,指正小道剑法缺陷,你看,此法可行?”鲁王哲一脸诚恳,让旁边的冼世宝都觉得异常“感动”。
若是是以往的司马举,也就信了鲁王哲的表演,可司马举并非昔日阿蒙,心道,若请我指点,何不耍套剑法与我看?我在旁边能不瞧得一清二楚?还切磋,还师兄弟一起上?你如此谋杀害命,还想我做冤死鬼么?展芳师兄,心地怎的如此歹毒?哦呀,展芳也不善良啊!蔡州比武招亲时,她一言不合,便欲将丁圆圆置于死地,真是同出一门!司马举厌恶鲁王哲及冼世宝,连展芳也不看好了,《尚书》云:爱屋及乌,他是恨屋及乌了!可又转念一想,观展芳昨日表现,并非歹毒之人呀。莫非,莫非,以前是受了她师兄的影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后,我如有机会,得好好提醒她,要远离这对师兄弟才是!
司马举脑袋里念想如电转,站在那一愣一愣不说话,鲁王哲以为司马举不答应,紧张地望着司马举,又问道:“司马公子不愿意?”
司马举忙回道:“在下武功低微,何敢托大说指教?如若相互切磋,相互学习,倒也使得!只怕耽误道兄前程,道兄万勿失望责怪啊!”司马举练武之前,寒窗苦读多年,论咬文嚼字,自比鲁王哲高几个等次!
鲁王哲闻言,连说“岂敢岂敢”。
司马举又问:“不知道兄拟于何时出发?”
鲁王哲道:“此事恐怕不能拖延,今日英雄大会恰好修整,明日即决出‘会主’,此等盛况,万不可错过,英雄大会之后,众皆散去!小道师兄弟也要回王屋山了!”
司马举庄重道:“在下一再声明,在下才疏学浅,无力承担‘请教’二字,请道兄收回!”
鲁王哲忙道:“小道失言,恕罪恕罪!”
司马举一笑而过,道:“鲁道兄何必如此认真,放在心上?不过,此事真越快越好!”
鲁王哲内心窃喜,忙回道:“正是,正是!如司马公子今日无事,我等现在就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