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漫文一瞬没有消化完楼橙的话，脸上的表情根本没有控制住：“你什么意思？”

楼橙信誓旦旦：“你现在是副总监，想扶正，交给我好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楼橙等着服务员将菜上齐离开后，她才慢悠悠道：“你对我有敌意我能够理解，上回裙子的事情，我跟你道个歉，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即刻给你发布声明，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可就没有太好的筹码替你扶正了。”

众人都听着一唬一唬的，看看楼橙，又看看方漫文丰富多彩的表情，再看回云淡风轻的楼橙，看戏是一回事，重点是这戏的重点在哪里，他们始终摸不到点子上。

方漫文也听愣了：“楼橙你……”

楼橙啧啧道：“你也真是个傻丫头，那个因为你设计出错的男人跟你分手的，千万别回头了哈，因为接下来有我在，他肯定会回头找你的。”

方漫文：“……”

张灵举手：“老大，您今儿个又是在打什么马虎眼，貌似，莱而那边不是禁止您进去的嘛，您拿什么谈判？”

楼橙转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可这也是事实，”方漫文可算get到了，“我们陈总明确说了，不让你进莱而。”

楼橙冲方漫文眨了眨眼：“陈总顶上不是还有一个大老板吗？”

“什么？”

“你们莱而的那个老板我认识，你现在的办事能力绝对可以的，总监的位置空缺了挺久了吧，就是不给你扶正，其实可不就是差一把火嘛。”

“方漫文，其实你心里边一定特别特别的不服对吧，凭什么自己努力了这么久，却一直差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