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目光一凛,“但凡我今日掉一根毫毛,明日,整个王府都将为我陪葬!”
风花雪月姿势不动,显然以为颜司清这是在诓他们的。
颜司清又道,“结党营私,谋权篡位,残害皇嗣,谋杀宫妃……
啧啧啧,恐怕到时候不只是王府,所有但凡跟你会过面的官员都逃脱不了干系吧。
那就让整个京城,血流成河吧!哈哈哈!”
鬼魅的笑声让训练有素的四人微微感觉脊背发凉。
“你们退下……”穆衍略微疲惫的声音响起,而后又坐了下去。
颜司清了然,这是可以好好谈了。
穆衍:“你到底是谁的人。”
颜司清问题反抛,“你觉得我是谁的人?”
穆衍咬牙,“是本王在问你。”
颜司清:“你问我就要告知么?穆衍,搞搞清楚,现在是谁在求谁。”
咯咯咯。
穆衍拳头捏得响,但有什么用,不能给颜司清造成任何心理负担压力,颜司清只会觉得他这是在无能狂怒,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颜司清,你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没用了随时都可能被抛弃,到那时,你以为谁能保得了你。”
颜司清微笑:“那也好过被无能的你拿来给舒瑶当挡箭牌得强。”
说完,不顾穆衍脸色的转变,继续捅刀子,“还有,你一个连自己女人都护不了的窝囊废,你以后能有什么作为,还来威胁我。”
颜司清又笑了一声,这声笑很淡,但能够听出不屑与嘲弄,就好像,她并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颜司清!”这货又开始捶桌子,颜司清吵得头疼。
“闭嘴吧,你不就是觉得我在狐假虎威,压根没有把这些证据呈在殿前的能力吗。”
心思被拆穿,穆衍又气又恼地哼了一声,“难道不是吗?我的人早就把你们几个调查得清清楚楚,别说你,就是你老子,也没办法进到御前!”
“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
“赌陛下明日会就你私会官员一事责问你。”
“怎么可能!你……”穆衍惶恐,且不说他父皇会不会知道,就是这件事,他连舒瑶都没有告诉,颜司清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难不成她真有些他不知道的能耐。
关键不是这个啊!是颜司清居然把他私会官员的事情告诉父皇,以父皇的疑心病,能有他什么好果子吃!
“颜司清,你敢害我!啊!”
质问的声音还没有说出口,手臂上便受了一刀。
风花雪月四人同时看向暗风空了的腰间:好快!
快到让他们四人居然都没有看清颜司清到底是如何夺过暗风的刀,又是如何好不客气地捅进了穆衍的手臂上。
注意,是捅,不是划伤,颜司清才不屑于搞那种装模作样的假把式……才怪嘞!反正看这渣渣不顺眼,捅重一点,反正他也会好~好~的~
颜司清把染血的匕首随意扔在了地上,随意间,还有几份游刃有余,就好像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捅人的事了。
“可别说我害你,我既然敢做,那必然是连解决办法都替你想好了,明日你便带着这个伤去上朝,说是在追查反贼时意外所伤。”
穆衍当即明了,她的意思是用追查反贼一事,来解释他为何会出现在茶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