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章 接触(1 / 2)情深缘浅:亿万宠妻首页

当从未接触过上流社会的岳菲一袭白色镶钻晚礼服站在宴会厅的门口时,惹来了众多男男女女的观望。上流社会未必都是真的美。浓重的妆,精致的晚礼服和故作优雅的姿态,很多时候都是空无的东西。

可是,岳菲是真的美,不染一丝杂质的脸上没有任何妆容依旧美的让人窒息。仿佛一只盛开的白百合,静静地出现在花枝中,独领风采。

而她的舞伴欧阳曦则一脸自豪地站在她的身侧,用手挽着她的腰,一步一顿地带着她往宴会厅中央走去。

宴会厅角落,一袭黑色晚礼服的欧阳辰手中拿着半杯红酒,如鹰般冷冽的眼狠狠看向那个白色的影子。

被欧阳曦软磨硬泡了几个小时,岳菲不得已只好穿上他买的晚礼服过来参加欧父的六十大寿,这样的场合她最最不愿意出现,她明白,这样的场合下出现意味着什么。可是,参赛、父亲的医药费,这一切,都该怎么办?!

欧阳曦看出来岳菲的勉强,拉了拉她的手,将她引到旁边的休息区坐下,然后儒雅的笑道:“菲,我去看一下父亲有没有准备好,你在这里等我,记住,不要乱跑哦!小心被人抓走!”

一语成稷,若干年后,每当她想起这个时候,都忍不住打一个冷战。

岳菲笑了笑,点点头,然后拿起服务生给她送来的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这里很大,很豪华,却总是跟自己格格不入的。自己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不是吗?

头,忽然很晕,一切都在眼前旋转,直到眼睛支撑不住的闭上。脑中,还是那张满是坏笑的脸。

“少爷,您确定要这么做吗?”欧阳忠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眉头锁紧。虽然他一向只听欧阳辰的吩咐,但是,看到自己的少爷忽然做出如此冲动的事情,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第一眼,便是那燕尾服的衣角,很黑,料子似乎还不错,缎面的吧,应该很舒服很凉爽。

天哪,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这个时候还在想衣服料子?很显然,自己已经不在宴会厅了,难道,自己被绑架了麽?

“你,你是谁?”岳菲抿了抿嘴唇,一张小脸已经绯红一片,身体某处隐隐涌着渴望。

欧阳辰将手中的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轻轻放下,转身。一张带着面具的脸上除了冷还是冷,是不带一丝感情温度的冷。

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为什么他看自己是那样的眼神?他是谁?

看着她那张曾经让他心跳的脸,他本来稍稍融化的心此时已经冰封一片,女人。不过如此,全都一样,如此低贱而已!

脸上忽然被扔下一个红色的本子和一张白纸。岳菲轻蹙眉,拿起那个红色本子,手渐渐抖起来。怎么会。这是。结婚证?自己何时跟一个叫何以德的男人结婚了?开什么玩笑?另外,那个纸是?抖着手缓缓打开,里面赫然出现契约书三个字。

契约?岳菲不禁抬头看着面前的面具,咽了咽唾沫,紧张让她整个人都颤起来。

契约书的内容:我,岳菲,自愿成为何以德的妻子,从此听从丈夫的任何安排,绝不反抗。何以德负责给岳菲家里三百万人民币作为婚娶聘礼,另,负责岳父赴美国做手术,并且给岳倪聘请美国著名钢琴家劳斯作为他的老师。此协议自2012年6月20日起实施。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岳菲的眼不禁长大,瞪向面前的男人,不!这不可能!

他是在告诉自己,自己被卖了吗?三百万。

“演完了吗?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个协议?这个签名是你自己的!女人,做人要诚实,你如果打算永远以这副惺惺作态的脸跟我生活,我会很不快乐的!”欧阳辰用手拍拍她那苍白的脸,差一点,他就被这个女人的演技骗过去了!可是,白纸黑字上的签名却完完全全的出卖了她!

岳菲完全懵了,那个签名真是自己的,不过,当时是叶丽娜那个女人让自己签的一份什么家庭负担支付协议,怎么会搬到了这个上面?难道那个女人拓写上去的麽?!

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脸猛地被一块黑布蒙上,蒙上了她的脸,也蒙住了她的心,还有那抹烫热的泪。

岳菲感觉眼前的黑就好像自己此刻的心,昏暗的找不到方向。她不明白,到底是谁出卖了她!这一切是真的麽?父亲和小睨都去了美国麽?

他躺在床上,看着狼藉一片的房间,还有她躺过的地方的痕迹,眉心紧皱,这个女人勾引自己,还到处留情,又想勾引单纯如斯的曦!今天包括未来的一切都该是她这样的女人该受的惩罚!

踉踉跄跄的走回家,家里的东西已经被翻得凌乱不堪,连小倪的琴谱也被随意丢在地上。强忍着浑身的疼痛,缓缓蹲下将琴谱捡起。

“哟!菲菲啊!你怎么回来了?你夫家的人同意麽?!”

当初也想过等欧阳曦上门来提亲,可是不论自己如何耳提面醒,那个小伙子都不为所动,这个何以德可是拿着真金白银亲自上门来提亲的,自己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直到岳菲看得她心慌,她才挑挑眉,冷声冷气道:“算了算了,告诉你好了!你已经跟那个何以德是合法夫妻了!人家对你做什么都是合法的!另外你的那个病爹和弟弟都被他送到美国了。我只留了一百万生活哦!我嫁给你爸也有半年了,伺候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留点私房钱是应该的吧!”

叶丽娜眼珠子转了转,她没敢说自己留了两百万,只给那个老头和小家伙留了一百万。她知道以岳菲的个性,肯定会被她生吞活剥了!

待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全身上下依旧是酸痛不堪,稍一动,整个人就像被剥皮抽骨了一般。

四下打量了一下身处的房间,看起来像个客房,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靠窗的位置还有两个藤椅一个茶几,床头上和茶几上都摆了几盆鲜花,让屋子里至少还有些生气。

麻木的脑袋也渐渐复苏起来,昨夜的一幕幕如放电影一般在脑中闪过。那么,这里,一定是那个何以德家了吧!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家,自己已经无家可归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