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航满心喜悦地回到家,惜舞惜文已经做好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等他回来。
因为惜文兄妹俩刚刚搬到张远航家,又因为他们刚刚赚到一笔钱,所以最近几天,张远航家里每天有酒有肉,生活过得好不快活。
惜文在得知张远航开公司的车回来之后,对车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哥,公司的车啥样?我明天送你一起去公司吧。”
“那你怎么回来?”
“我自己走回来!”
“你是想看车子吧?等一会儿,我带你们出去兜兜风!”
“好嘞!”惜文很满足地回答。
餐桌上,张远航把长枫健康给他提供住宿的消息告诉了兄妹二人,两个人喜悦之余也有一丝惆怅。
惜文举起酒杯:“哥,短短几天就得到公司领导的肯定,真替你高兴,小弟敬你一杯。”
喝了酒,惜文很惆怅地说:“本来想跟你去学很多很多东西,现在进程又变慢了。”
张远航看着惜文,笑着问:“跟我学什么?”
“我不知道的,你知道的,所有的东西。”
张远航一脸无奈的笑了笑:“很多你知道的,我都不知道,你在你这个年龄段,知道的已经不少了。没关系,我会经常回来的。”
“哥你救过我们,所以你就是我们的兄长,永远都是。”惜文说着又拿起酒杯。
“哥你经常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惜舞也拿起酒杯。
张远航跟他们碰了碰杯,喝了口酒:“我把房租交了一年,这一年你们可以安安静静住在这儿。有空儿的时候多看看书,惜文呢,踏踏实实地做业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听到张远航的话,兄妹俩又表达了一番感激之情。
吃好了饭,惜舞收拾碗筷,惜文则默默地帮张远航打包行李,一夜无话。
在一座高大的、类似欧洲中世纪古堡造型的建筑里,三个男人正密谋着。
一个白人,身穿宗教风格长袍服饰。
另外两个黄种人,也穿着造型古怪的连帽长袍,
“最近江州很乱啊。”八字胡黄种人率先开口。
“嗯,碰到些挫折,很不顺利。”一个戴黑边眼睛的黄种人回答。
“金盛折了三个人,钱没拿到,人也搭进去了。”八字胡神情郁闷地低声说:“金盛已经在澳大利亚安排好人了,准备回笼资金,本来1.5个亿可以全部收入囊中的,结果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他又沉默一会儿,盯着眼镜男接着问:“这背后的黑手,究竟是谁?”
眼镜男扶了扶眼镜,很没底气的解释:“现在还不能确定,只知道跟浦田区警司脱不了干系。案子是他们办的,案件档案被改得面目全非,跟事实完全相左。”
白人老头儿转过身低声问:“在江洲放货的那个销售员,死在谁手里?”
眼镜转过头,看了一眼老头:“这个可以确定,是长宁街警司做的,销售员,死在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儿手里。”
“一个小孩儿?”老头儿圆睁双眼,盯着他。
“是的,是当地一个编外警员,可能是个意外,也可能是长宁街警司故意安排的。”
“销售员嘛,少一个就少一个,之后再找新的吧。”老头儿语气又变得平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