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妈。”

王明理和何婉君同时叫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们都不认识我了呢。”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两人，开玩笑地说道。

“怎么会？只是这么多年没有见到您，有些惊讶了。”王明理说道。

“哼，你还好意思说，家里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居然都不知道通知我。”女人有些不高兴，“还有，我家小毓毓订婚的事情，居然也不告诉我。你说，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妈，你还说我们呢，您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留给我们过，打电话都是用的公共电话，要么就是借别人的打，我们哪里联系得上您呐。”

“嘿，你居然还狡辩。”

“我哪敢呐。”

“哼，手机拿来，我要和咱小毓毓电话。”女人开口说道，摊开手。

王明理拨了号码，将手机递给了她。

……

“爸爸？”

“哎呀，小毓毓，我是奶奶。”女人开心地开口。

“奶奶？”璃毓真的非常惊讶，奶奶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家了，但是她是她特别好。

“对啊，是奶奶。”女人十分开心，笑着。

“奶奶，我好想你啊，你现在在岷城吗？”

“是啊，奶奶回来了，你不来看看奶奶吗？”女人开口说道。

“奶奶，我……”

“妈，璃毓现在不在岷城。”璃毓还没有说完，王明理就在一旁说了一句。

“什么嘛，我想小毓毓了。”女人嘟着嘴，还像个孩子似的。

“唉，妈，璃毓在暗城。”

“什么？”女人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说啥？”女人不相信，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