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十来分钟,跑过几轮毒圈,收了十几个人头,贺斯栾在决赛圈的时候,稍有一个错误的操作,拿了个第二名。
“也还行,第二名”
贺斯栾耸耸肩,返回游戏大厅,他看着为数不多的游戏好友,默默地翻了过去,大多都是暗着头像的。
他看到了张晓,头像显示已开局十分钟。
游戏绑定的是微信,贺斯栾本来微信好友就屈指可数,过了几秒,贺斯栾果断地退出游戏。
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贺斯栾起身走进了厨房,就闻到了浓郁的香味。
看着光滑地蛋羹表面,他笑了一声,“刚好,还好没起皱。”说罢就拿出了一瓶蜂蜜,倒了大概一勺子的量淋在蛋羹上面。
一边吃着蛋羹,贺斯栾一边刷着最新消息,他是一个停不住的人,他总觉得人一停下来,会对暂时的闲适产生依赖,紧接着滚雪球变得越来越“懒”。
他对于今晚开了一盘游戏,他的精神意识是有点反感的,这种意识不过是长期固定的一种约束,他的一个圈。
如今游戏貌似走了进来,还有沈遇言这个人,同样地,给予他的,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一定的折磨。
贺斯栾皱着眉,放下了勺子,微微打了一个嗝,略微烦躁地甩下手机,网页点开了这么久,一页也没翻
“我最近是干嘛了?”
“脑细胞缺少的病会传染吗?”
“跟他在一起,发生准没好事”
他放空地坐了一会,忽然想起什么事似的,坐直了身体,今天的酒鬼贺斯栾皱了一下眉峰。
“看看他死了没。”贺斯栾起身走到沈遇言的家里,一边摇头,一边叹气,“真的感情不是邻居是保姆?”
贺斯栾走进沈遇言的卧室,“砰”地一声踹开了门,抱胸看着乌漆墨黑的房间,鼻尖传来丝丝发酵的难闻的酒气
他凭着记忆的感觉,径直走向沈遇言的床,发现被子已被踢开,他的衣服自己也扒开了,露出曲线优雅的脖子以及精致的锁骨,在黑暗的视觉下,尤显诱惑。
贺斯栾的喉结不安分的上下滚动了一圈,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的睡姿极差人,他拽紧自己的拳头把指甲深深得掐进手心,试图用微微的痛感来控制自己的躁动。
“一定出问题了,但肯定不是我。”
沈遇言睡姿极差,这是已经贺斯栾非常确认的事了。
好好的一张大床,他能从床头睡到床尾,头也能伸出床的范围内,怀里还不忘抱着一个枕头,弯着身子,稍有动静就伸手踢脚。
贺斯栾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慢慢地走到床边,掀起被子重新盖在沈遇言身上,把沈遇言裹成一团才满意地松开手,他想着:这样子,没问题,没毛病
随后,他转身走到门口处,准备离开,就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回头一看,被裹成粽子的沈遇言已经摔在了地上。
贺斯栾直接笑了出来,突然想拿出手机拍下来给他留一份“黑历史”,刚想完,他就已经拍好了,可惜光线又些暗。
他打开床头灯,蹲下身子又拿起手机对着仅露出一张脸的沈遇言三百六十度进行抓拍了好几张,忽然他的手指不小心按到了闪光灯,“咔擦”一声,惊动了沈遇言。
沈遇言还在迷糊当中,直觉的眼前的光线让眼睛很不舒服,想伸手去挡,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