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子被扶回房间,趴在床上。
身上的衣服退下去,白皙如瓷的后背上纵横着好几条青紫的戒尺印子,有两三处还有了淤血。
“你的腿没事吗?”
张木子扭着脖子问,秦怜儿坐在床边上嗯了一声。
不过是罚跪两个小时而已,这点小事在秦家里甚至都算不上什么惩罚。
“你去休息吧,我让管家找人给我弄吧。”
“不用那么麻烦。”
秦怜儿用细针轻微的挑了两下,动作迅速的把冒出来的淤血擦干净,然后清理消毒,最后抹了伤药膏。
张木子趴在软枕上,感觉后背上凉凉的,好像不那么疼了,舒服不少。
“好了。”
“这么快,你在秦家经常受伤吗?”
“练武的人,没有不受伤的。”
“我知道,我也练舞。”张木子说着还嘿嘿两声,“只不过和你的不一样。”
秦怜儿不知道张木子还怎么能笑的出来,真的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因为知道自己是李氏唯一的继承人,所以有恃无恐。
“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你的闪失关乎着很多人的未来。”
张木子点点头,她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会自作主张的跟着去,是因为她带着人了,楼梯上的那一部分,真的是个大意外啊。
她也是有后怕的。
“也关乎你的吗?”
“关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