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行说:“月儿,只要你跟我走,我什么都给你,别说撤兵,哪怕兵权我都交给你如何?”
阿月说:“你给我什么身份在你身边?妾吗?”
谢必行感觉到也不是没有可能,回头坐在椅子上说道:“阿月,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阿月哼了一声:“不让我受委屈意思是说仁芳姑娘有的,我都有,但是我就是妾,是这个意思吗?”
谢必行不再说话,阿月起身正准备要离开,谢必行突然冲过来抱着阿月,将阿月的身子全部包裹起来,阿月想挣脱,两只手腕都被谢必行抓住,她越是用力,谢必行也越用力,直到阿月说他弄疼自己了他才放手,阿月用力扇在谢必行的脸颊上,谢必行往后一倒跌坐在地上,嘴角流着血,抹了一把嘴唇谢必行起身更是来劲,将正准备出门的阿月一把揽了回来放入怀中,头靠在阿月的肩膀上说道:“月儿,我好想你,每个日夜都在。”
阿月觉得谢必行疯了,先稳住他比较好,于是转过身去摸了下谢必行的脸,好烫,随后说道:“什么时候让我成为你的正妻,再来找我。”
阿月有些后怕,独自出了帐篷,骑马朝着关内赶去,谢必行摸了摸自己的脸,舔了一下嘴唇,将上半身的衣服脱开,用冷水擦拭身体,喝了一大口冷水,撤兵了,阿月呼出一口气,前来支援的人看着撤兵了心中也是落下一块巨石,阿月先是去看了戚不离,戚不离的眼睛基本上是看不见了,阿月知道自己要是不去见谢必行,那么他真的会将这个国家夷为平地,谢必行笑了笑问道:“涂山砚去丹阳了?”
一旁一个黑衣人说是的,谢必行看了看远方说机会来了。
涂山砚也是快马加鞭迅速赶到丹阳,听到撤兵后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阿月知道他来朝着他跑去,问他有没有哪里不对劲,涂山砚派的探子回来说谢必行的确撤兵了,朝着天华山去了,涂山砚觉得自己多虑了,魏澜说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一定要说出来,阿月想求戚不离再算一卦,想了想不行,他已经露了天机,不可以再求他帮忙了,阿月问青丘现在是不是只有涂山悟在,涂山砚说是,而且那边做足了准备,应该没事,两人并不知道柏凌和温若两兄妹已经到了青丘,准备接应谢必行,戚不离再次算了一卦,他伸手慢慢摸着地上的三支木肝牌,有些颤抖,于是捡起来再卜了一次,小心翼翼摸了摸,戚不离不知道该怎么说,也可以不说,他口中念叨天命难违天命难违啊,他坐了一下午,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舍不得他的父母,舍不得一切,即使他现在还能模糊的看见一些光明,过了很久他晃晃悠悠的走出门外口中喊着要找阿月,阿月急忙赶来想问他怎么了,戚不离说自己要见涂山砚,涂山砚扶着他说自己就在这儿,戚不离说道:“回青丘吧。”
阿月知道戚不离不是莫名其妙说出这句话,请魏澜等人速去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