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煮婆说道。

“威伦以前是我们的，现在是我们的，以后也会是我们的！”

“那个疯女人，她想要做什么？她想杀了我们，她想收回我们的权利，我们能怎么办，不杀了她，我们就会变成汤锅里的肉。”

煮婆气喘吁吁，脸上的防蜂面具被肥硕肚腩连带着颤抖起来。

“可是，你是猎魔人，我们不能不谨慎。”织婆怨恨道：“上一个猎魔人，他亲手放出了母亲，猎魔人，都是背信弃义的混蛋。”

天空的云在聚集，仿佛是感受到老巫妪愤怒般，它们在天上组成漩涡，漩涡之下正是老巫妪和飞熊。

“我承认猎魔人的承诺都是屁话。”飞熊说道：“但是现在，我这个猎魔人要杀了她，和你们的目标一致。”

“那又如何，没了你，我们就杀不了她？能封印一次，照样可以封印第二次！”

“是只能封印吧。”飞熊讥笑道。

“你们是她的造物，杀不了你们的母亲，而我，能抵挡住巫术，也能杀了她，简直是最佳人选，只要你们可以让怪物安静下来，不去攻击我。”

仙母最强大的就是漫长岁月中学会的巫术以及控制怪物的能力，没了这些，它现在就是一匹跑的快点的马。

“你们的母亲即将更换躯壳，她已经布下许多种子，如果她成功之后，我可不能保证一定能打得过她。”飞熊再次利用现实来给自己增加说服力。

“那就合作吧，猎魔人！”为首的呢喃婆伸出爪子，抓着一只血淋淋的耳朵。

“拿着它，你的所作所为都会被我听见，这样我才会放心和你合作。”

“恶心人的东西。”飞熊从仍在呓语的老头身上割下一块布，包裹住耳朵，吊在腰带上。

飞熊的一语双关没有遭到老巫妪的喝骂，反而她们一个个开怀大笑。

“当你年老色衰，面对死亡时，你也会恨不得变成我们这样，为了短暂的美丽而不择手段，到时候我会邀请你一起享用美味的肉汤，品质保证不超过十岁。”

“猎魔人，带着古橡树下的树根来找我们吧，我们就在鲍尔德山上等你，希望你还能活着上山。”

老巫妪在阴森而残忍的笑容中，消失在迷雾里。

“又是古橡树的树根。”飞熊心道：“这东西一定不简单，绝不只是浸染了仙母气息。”

老巫妪的离去，也伴随着迷雾的消散，老头逐渐清醒，却只记得三位美艳仙女来过。

老头神色紧张，他拉着飞熊都衣摆，眼中却满是贪欲。

“猎魔人，猎魔人！你和夫人关系这么好，能不能让夫人给我些奖励，财富，健康，就算，就算是和她们共度一夜良宵也可以啊！”

飞熊低头看了眼这不成样子的老骗子，撤回衣摆，头也不回就此离去，只留老头求而不得，无奈哭嚎。

“我要死了，为什么就连这点请求都不肯帮我，夫人们……”

老头栽倒在地，连昆特牌都丢弃不管，双手插入泥土，口中仍不停念着，直到渐渐没了声响。

路途遥远，于是又买了匹马，班寇汉没有战马，只能用挽马代替，就这，还要了二十枚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