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远沉眸,忍无可忍,抬腿便踹,“那么多废话,好好治你的病!”
江月夜也不是善茬,多年军营历练可不是假的,轻巧的转身,单手下压,锁住了踹来的大长腿,“啧啧,惹恼了我,小心我拿你心上人出气。”
这威胁很好用,陆宸远在床边坐下,从暖暖的被子里牵出她的手,“体温38度7,有什么法子快速降温?”
“高烧不是病。”江月夜做了检查,又号了号脉,无奈的看眼好友。
两人是同一部队大院长大的,彼此知之甚深,小远是动真心了,不然一个小小的感冒发热何至于兴师动众。
他认命的叹口气,“你是关心则乱,挂两天水就好了。”
边说边打开了行医箱,扎针的时候,楚清欢也只是皱皱眉,并没有醒来。
江月夜的目光落到床头柜上,摇摇头,“都好大半年了,我说小远,你不会不行吧?”
这莫名其妙的话,很是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陆宸远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了那瓶碍眼的避孕药上,瞧着对方戏谑的眼神,简直是牙根痒痒,这事还没法解释。他也一直在奇怪,两人同房次数频繁,过去这么久,清欢的肚子却无半点音讯,这让打着奉子成婚主意的某人,很是挫败。偏偏江月夜哪壶不开提哪壶,让他吃人的心都有了。
江月夜背起行医箱,笑的体贴,“有难言之隐找兄弟,不要讳疾忌医,这么漂亮的姑娘,看得见吃不香多难受。”
“滚!”
不用他说,江月夜抱着两瓶茅台酒,满脸得意的滚了。
楚清欢陷在梦里出不来,自然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就是听见了也多半不会明白其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