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听宫人说,陆府有大动静呀。”墨礼瑜坐在方櫈上看着大变样的陆詹庭,心底满是欣慰。
陆詹庭有些疑惑,敛了笑放下手里的绣架看向他,心底闪过种种猜测,又都消失于无形,脸上再次扬起了微笑:“这些日里我在宫中,外边的事我知道的不多,更何况,我也不在乎。”
“也对。”墨礼瑜捂唇一笑,他起身坐到陆詹庭身边,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这几日发生了什么,我在公主殿听闻东宫罚了许多人出去。”
陆詹庭侧头看向墨礼瑜,想了想,轻笑一声:“不过是几个不自量力的细作罢了。”
墨礼瑜惊呼了一声随即又压下声响:“呀,那你们……”
陆詹庭拍了拍他的手:“他们还没发作,殿下便把他们揪出来了,每人打了五十大板便逐出宫去。”
“母皇此番行事出人意表,朝中大臣指不定还盯着东宫的行止呢,城中怕是又要传唱皇姐暴戾成性了。”墨礼瑜招来宫男添茶。
陆詹庭伸手挡了下茶壶,挥了挥手让人退下,眼底带着寒光,他起身拉了一下墨礼瑜的衣袖:“前几日我临摹了你皇姐的字,你来替我瞧瞧描得如何了。”
说罢,陆詹庭带着弄珺往书房走去,闵山留了下来。
墨礼瑜敛了容色,拾起放在一旁的绣架跟着进了书房:“不必跟着了。”
待到书房的门合上,闵山上前一手捂住了那宫男的嘴,一手提着人往后边走去。
“他指甲里有些白沫。”陆詹庭按着剧烈跳动的心,张嘴微喘。
墨礼瑜轻抚着他的背,脸上带笑:“没事了,此次是我大意了。”